么名字?”行者连忙回答道:“他叫巴山虎,我叫倚海龙。”老妖说:“你们两个走在前面,帮我开路。”行者暗想道:“真是倒霉!经书还没有拿到手,却要替他乖乖做马仆!”不过他还是不敢抵抗,只能向前引路,大声喊道。
行了五六里的距离,他就坐在石崖上等待抬轿子的到来。行者说:“稍微休息一下怎么样?肩膀被压得疼啊。”小妖们并不知道其中的诀窍,就停下轿子。行者在轿子后面,从胸脯上拔下一根毫毛,变成一个巨大的烧饼,拿在手里啃着。轿夫说:“长官,你吃的是什么?”行者说:“不好说。这条远路上来请奶奶,没有给些赏赐,饿了肚子,本来带了些干粮,等我吃点再走。”轿夫说:“拿点给我们吃吃。”行者笑着说:
“来嘛,我们是一家人,何必计较?”那些小妖不知天高地厚,围着行者,分着干粮,结果被行者挥动棒子,磨磨蹭蹭的,一个打成稀烂的汤。
一个擦着的,不死还哼。那老怪听到有人哼唱,在轿子里伸出头来看时,却被行者跳到轿子前,猛烈地打了一棍子,打出了一个窟窿,脑浆迸流,鲜血直冒。把轿子拉出来一看,原来是一只九尾狐狸。行者笑着说:“你这个作孽的家伙!还自称老奶奶!你应该称我为上太祖公公才对!”好猴王,将他的幌金绳找出来,收进袖子里,欢喜地说:“这泼魔再有手段,可这三样宝贝都归我孙姓了!”然后又拔出两根毫毛变成巴山虎和倚海龙,再拔出两根变成抬轿子的,自己则变成老奶奶的模样,坐在轿子里。抬起轿子,直接返回原路。不久,到了莲花洞口,那变成小妖的毫毛们在前面喊道:“开门!开门!”里面的门卫问道:“巴山虎和倚海龙来了吗?”毫毛们回答:“来了。”门卫指着轿子内问道:“那个是你们请的奶奶吗?”小妖说:“是的。”门卫说:“请稍等,我先去报告。”报告完毕后说:“大王,奶奶来了。”两个魔头听到消息,立刻命人摆设香案迎接。行者听到暗自高兴地说:“这真是造化!现在轮到我扮演人了!我先变成小妖,去请老怪,给他磕个头。这次来,我变成老怪,假装他的母亲,一定让他给我磕四个头。虽然不太过分,但总算是赚了他两个头!”好大圣,下了轿子,整理一下衣服,把那四根毫毛收好。门卫将空轿子抬进门里,他却缓缓地进入,模仿老怪的举止,径自走进去。只见大小妖精都前来跪接,鼓乐箫韶,一片喧嚣;香炉中,袅袅香烟升起。他走进正厅,坐在南面,两个魔头双膝跪倒在地,朝上叩头,称道:“母亲,孩儿拜见。”行者说:“我儿们起来吧。”
另一方面,猪八戒悬挂在梁上,哈哈地笑了一声。沙僧说:“二哥,你笑得真好啊!笑出声音来了!”八戒说:“兄弟,我笑有原因。”沙僧问:“什么原因?”八戒说:“我们担心奶奶来了,就会被蒸着吃掉;结果奶奶不是来,是旧故人来了。”沙僧问:“是什么旧故人?”八戒笑着说:“弼马温来了。”沙僧问:“你怎么认出他了?”八戒说:“他低下身子喊‘我儿起来’,后面便举起了猴尾巴。我自己悬得高,所以看得很清楚。”
沙僧说:“不要说话,听他说些什么。”八戒说:“是的,是的。”
孙大圣坐在中央,问道:“我儿们,请我来有何事?”魔头回答说:
“母亲啊,我们连日来等了很久,可没有表示孝顺。今天早上,我等兄弟们抓到了东土的唐僧,却不敢私自吃掉,特地请母亲前来品尝新鲜,以延长寿命。”行者说:“我儿,我不吃唐僧的肉,我听说猪八戒的耳朵很好,可以割下来充当下酒。”猪八戒听到后慌了,说:“我的天哪!你来割我的耳朵啊!我一喊出来就不好听了!”唉,只因为傻瓜说了两句通俗话,惹来了猴王变化的愤怒。这里有几个巡山的小妖,还有门卫的众妖,都涌进来,报告说:“大王,出事了!孙行者打死了奶奶,假装她来了!”魔头听到这话,顾不得多说,掏出七星宝剑,朝行者砍了过去。好大圣,身形一晃,只见洞中红光四射,他已经预先走掉了。像这样的手段,实在是玩得很好,真正是聚则成形,散则成气。把老魔头吓得魂飞魄散,众妖们目瞪口呆。老魔头说:“兄弟啊,把唐僧和沙僧、八戒、白马、行李都送还给孙行者,然后把是非之门关闭吧。”二魔说:“哥哥,你说什么话?我不知道费了多少辛劳,谋划了这个计策,将那和尚都擒拿过来。现在你却因为害怕孙行者的诡计而全都送回去,真是属于那些畏刀避剑之人,岂是一个大丈夫应该做的事情呢?
你请坐勿惧。我听说你说孙行者神通广大,虽然我曾与他相遇过一次,但还没有与他比试过。拿出披挂来,等我找到他交战三次。如果他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