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出正给她压迫感的人是谁。
“波本……”她又软软地哼唧了一声,眼睛重新闭上,一副睡得迷糊、或是并不担心他做什么的无防备模样,声音也软软的,有一点哑,听得人心里发痒,“你要做什么?”
降谷零发出一声低笑,他曲起手臂、隔着薄毯靠近面前的人,随即满是暗示含义地反问道:“我还能做什么?”
像是瞬间明白了他的话,平躺着的女人闭着眼睛、像小孩子撒娇似的、抗拒地摇起了头:“不行,波本——不可以,唯独你不可以。”
还真就是唯独他不可以?
“为什么?”降谷零充满疑惑地问。
“因为我相信你啊,整个组织里只有你,你要永远干净纯粹,像你的发色一样闪闪发光……而且……”
话说了一半,床上的人迷蒙地揉了揉眼睛半睁开,眼角泛着水光,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即便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旧反射着温暖而明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