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海纳医院的护士,她说后天是殷莲的生日,问殷莲想要吃蛋糕还是面条——这是海纳医院每年对患者的福利,前几年殷莲也有——殷莲说面条。
等到这位护士离开,齐肩黑发,圆脸的俞可蓓医生走进殷莲的病房。
俞可蓓是殷莲的主治医生。这几年一直都是殷莲去她的诊室找她进行心理治疗。自从凌荇来了之后,警方为了加强防范,请俞可蓓医生进入殷莲的病房为她进行每周的心理治疗。
俞可蓓和殷莲曾经就这个问题聊过。她询问殷莲对更换心理治疗的场所有没有什么想法,这件事在她心里有什么影响。殷莲的回答和过去两年多每一次她们治疗时相同‘没有想法’。
“殷莲。”俞可蓓关上病房门,轻轻叫她。
殷莲点点头,坐到沙发上,等待俞可蓓坐到自己身侧另一张单人小沙发上。那是俞可蓓的老座位。
俞可蓓坐下,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殷莲答:“老样子。”
“马上就到你的生日了。”殷莲一向是话非常非常少的人,如果俞可蓓不开启任何话题,接下来的五十分钟她们将会在沉默中度过,“关于生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