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游戏。”
凌荇好不容易才没让自己摔倒。她气呼呼的跪直,指着卜甜鼻子大骂:“你有病呀!给你点好脸色不错了,你还要干嘛!差不多得了卜甜,你是不是想让我像打你师傅那样给你几枪你才高兴?!”
卜甜噌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瞪着凌荇,面如黑云。
凌荇跪坐病床,费力地抻长脖颈,仰起头。卜甜在她眼前如断头台上的铡刀,只等一声令下就要在顷刻间夺去凌荇的性命。
凌荇浑身的血液被卜甜冰冷坚硬的神情反向加热,轰轰烈烈地在五脏六腑中奔腾。它们在叫,它们在笑,它们催促她伸出手,挽住这一把冰凉的利刃。凌荇从来都是本能动物,沸腾的血液催促她,她就伸手,她就挽上这一把铡刀。
可那是铡刀——卜甜重重推开她伸过来的的手,凌荇猝不及防,跌坐到床上。
“凌荇,好玩吗?”
凌荇的眼睛眨一眨,上翘的眼尾在这时别有一番不合时宜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