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枕头,蒙到妈妈的脸上。三四天没有吃饭,又被病痛折磨的姜曼榆毫无挣扎的在枕下失去生息。
讲到这里,殷莲突兀地睁大眼睛:“我杀了她。我杀了我妈妈。”
江寄林不是心理医生。当警察二十几年,他见惯了杀人犯。
很多犯人在被逮捕以后会忏悔,会大哭,也有的犯人会像凌荇,叫嚣着不服气。他们当然都逃不过法律制裁,但是他们对自己犯下的罪行非常清楚。
他们和殷莲不一样。
懵懵懂懂的杀了很多人的殷莲,被父亲灌输扭曲的变态思想,疼痛是爱,伤害是爱,帮助爱人的方式是夺走爱人的生命。
江寄林无法理解殷远峥,但是在和殷莲的交谈中逐渐理解殷莲。
他第一次见到殷莲时就有古怪的感觉。殷莲什么都承认,问什么都说,虽然也回答‘不知道’,但不是负隅顽抗或者逃脱耍赖,更像是孩童式的懵懂无知。
原来她是真的不知道。亏得自己当初还怀疑过殷莲是不是拥有过人的演技。
江寄林苦笑:“是啊殷莲,你杀了你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