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她指腹动了动,拨弄了下触手尖尖。
好饿。
离得近了,他身上那种迷幻的气息越来越浓郁,恍惚间,白栀好像看到了飘飘忽忽的蝴蝶,在眼前落下淡蓝色的翅粉。
……好饿。
锁链碰撞叮咚,白栀意识有点失控,松开手,扶着他的肩就坐下去,在青年微微睁大的瞳孔里,唇瓣溢出一丝疼痛的呜咽,兔耳朵卷起来。
冰凉的指骨掐住了她的腰,不让她再坐下来,青年有点生气又好笑,把她抱下来,掐住她的小脸。
“喝了药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的教学方式就是这么莽撞地直来直去?”
白栀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力量在隐隐躁动,她有点迷糊,颤了颤湿漉的眼睫,因为他拦着她不让吃还有点委屈。
“饿……”
“知道了。”
青年语气不耐烦地应了声,冰凉又柔软的触手缠了上来,触手尖尖探进小窝里抚慰莽撞的伤口,细小的吸盘慢慢吮吸干净细小的血丝,继续往里探。
香甜的栀子露从瓶口淌了出来,空气里渐渐弥漫起甜腻的气息。
“呜……”
白栀迷迷糊糊的,感觉过了好久,兔耳朵卷了好几次,一开始她还耐心等着,但是却一直没有吃到,她就有点不耐烦起来。
兔子饿极了也会咬人呢。
她两手圈住他的脖颈,脑袋埋在他颈窝,有点生气,“你、你是不是不行?” ?
好心看她不适帮她适应,反而得到了这样的质疑,魔主简直被她气笑了,收回让她哼哼唧唧的触手,掐着她的腰抬起来。
而后——重重地亲上来。
“……呜!”
白栀猝不及防,呜咽一声,头顶的兔耳朵一下卷起来,整个人都被这一下亲得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