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合三人之力,兴许能挡得住,天下武林公认第一高手东方未明。可李凌云竟然被李胤拦下,李惊霜也被练霓裳,在李胤不时支援一招半式的配合下,拼命挡住。
可眼下周剑心、杨清风已死,黑面佛竟然是神秘的流帮太上长老之一醉酒僧?再打下去,供奉殿可就真要彻底全军覆没了。若是供奉殿的人都死光,陛下身边没了人保护,大唐皇室更会危如累卵。
“认栽?好!当日劫杀我夫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自刎吧!”不然……我就彻底荡平供奉殿”。
“李胤!当日所为,他们皆是受我之命行事,再说,长公主和你诸位夫人也并无性命之忧,如今周剑心、杨清风也已被你们所杀,老夫把这条命也抵给你,还请你放过其它人。”李玄尘眼中闪过一抹决绝。
“哼,本王不想再说第二遍,当日赫丘劫杀,伤及德妃、云芮和蓉儿,本王说过,凡是参与者,都得死!至于其它人,本王可以放过!”李胤坚定的道。
“李胤!若非流帮相助于你,你以为真能胜我供奉殿?”李玄尘气急败坏的道。
“咯咯……,这你可就说错了,如今,本座身心已许于宁王,王爷不日便会迎娶本座过门。王爷的事,自然便是本座的事。本座深受我帮诸位太上长老疼爱,自然见不得本座受欺负,因此,你供奉殿赫丘城打伤本座,你说,作为本座娘家人的流帮诸位前辈,和兄弟姐妹,会坐视不管么?”黄蓉依旧笑吟吟的道。
“哼,黄帮主还真是好威风,偌大的流帮,竟被黄帮主公器私用,以你一人之私,便能让整个流帮上下随之……。”
“锦衣侯,你少逞挑拨之能!哼,休说是帮主统管一帮上下,谁能没几个亲朋至交?何况,今日流帮上下所为,可不止是为帮主一人,奴家李秋水,还有鄙帮莫愁,秦瑶两位姐妹,也同是王爷身边人,莫非以我四人颜面,还不值流帮兄弟姐妹们襄助一二么?”
“你……”。
“阿弥陀佛,世人皆知我号醉酒僧,却不知老衲俗名沈瀚,本是沈氏族人,呵呵,宁王如今可是老衲俗家后辈,老衲自该回护一二。”供奉殿黑面佛,流帮太上长老醉酒僧高宣佛号。
“你……无耻!”李凌云怒声呵斥醉酒僧。
“呵呵……好好好,流帮果然好手段,好算计!流帮五位太上长老,今日已至其三,供奉殿还真是荣幸。”李玄尘怨毒的看了一眼黄蓉。
“咯咯……多谢锦衣侯谬赞,本座为夫君之助,岂敢不尽心竭力?自然是要盘算周全。”黄蓉分明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架势。
“流帮弟子李清萝,见过帮主,见过诸位同仁。”突然,李玄尘身后,供奉殿唯一的守陵人李惊霜朗声道了一句。
“惊霜?你……。”
“李玄尘,莫非忘了我的小名?更不记得,李清月是我长姐?”李惊霜几步走到东方未明身侧,正色道。
李玄尘猛然醒悟:“阿萝?李清萝?”
“孙女李令月,拜见青萝老祖。”李令月赶紧朝李惊霜行礼。
“拜见青萝老祖”。
“老祖?她……看上去没有三十岁吧?”李胤悄悄扯了扯一旁白素云的衣角,小声的道。
“摇车里的爷爷,拄棍儿的孙子,辈份高可不代表年纪大。”白素云微微一笑。
“阿萝,你可是皇族!怎能投身流帮?”
“流帮以救助百姓为念,也是为天下安定出力,皇族为何不能入流帮?我大唐年年有灾荒,处处哀鸿遍野,若无流帮四处奔走……怕是早就换了皇族!”李青萝郑重的看着李玄尘道。
“可如今事关我皇族颜面……”。
“颜面重得过人命么?你等无端劫杀长公主,重伤帮主,宁王进京送葬寻仇,人之常情,若陛下心中坦荡,为何推诿不从?若宁王执意攻皇城,别说皇族,这满城百姓也要受牵连。我皇族先祖早有遗训,朝廷当以民为本,以安定社稷,兴盛大唐为宗旨,可如今……陛下该去太庙悔罪!”李青萝正色道。
“唉!”李玄尘喟叹一声,李凌云等人面带愧色,也不言语。
李青萝看向李胤道:“宁王殿下!妾身李青萝,厚颜向宁王讨个人情,不知可允否?”
“青萝老……青萝前辈,本王可以对天发誓,除了入京送葬,为我家夫人们复仇,本王若有趁机谋反,夺取皇位之念,必遭天谴,万箭穿心,永世不得轮回。不过,如今我信不过皇帝陛下,必须允我带兵入城,并将一处城门交由我控制。而且,当日赫丘城劫杀蓉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