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视若无睹,还能想着事后怎么找场子回去。可是在郁舒曼身后的感觉太有安全感了,她实在不想自己冒出来。
上了车子里,郁舒曼还牙痒痒说着那个臭男人,后悔自己怎么一脚踹在他某个重要非必要的器官上。秦染却说:“还好没有,那里脏死了,别平白无故脏了曼曼的脚。”
郁舒曼又开始安慰秦染,把她当受惊了的小兔子一样抱在怀里,还责怪自己。
“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带你来的,而且还把你一个人放着,才会让你被那样的人找上。”
其实不关郁舒曼的事情,毕竟来是秦染自己要来的,而且那种人毕竟是少数,谁也没想到会碰上。再者在事情发生的第一时间,郁舒曼就紧赶慢赶往她这边来了,还成功保护了她丶教训了对方。
只是窝在郁舒曼怀抱里的感觉也太好了,秦染不想离开。
车子一路开回了家,郁舒曼给了秦染顶级待遇,甚至晚上都打算睡在秦染房里。秦染在郁舒曼洗澡的时候,又看到了梳妆桌上的小瓶子。她心意活络,总想着……时不时今天就有机会,可以使用它了?
等到郁舒曼出来,看到她还拿着小瓶子,有些诧异:“小染,你拿香水干什么?”
秦染有些害羞,脸蛋都在泛红,她声音轻轻的,却还是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这不是香水。”
郁舒曼奇怪:“那是什么?”
秦染拉着郁舒曼到了床上,然后才贴在她的耳边,像在诉说悄悄话一样解释,她贴着郁舒曼的耳朵嘀嘀咕咕了一小会儿,稍微侧开身子就看到了郁舒曼红的像苹果似的脸蛋。郁舒曼甚至还出声嗔了一句:“怎么买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郁舒曼说归说,用还是要用的。她红着脸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大尾巴狼秦染就露出了狼尾巴来,她轻声说:“我知道,我都学习了。”
郁舒曼看了秦染一眼,那眼神还有点覆杂,秦染知道郁舒曼在想什么,为了分散郁舒曼的注意力,她倾身凑过去吻上了郁舒曼的嘴唇,两人的唇贴在一起没有半点空隙,郁舒曼眼神也软了下来,伸手环住秦染的脖子,任由她动作,而后两人一块倒在了床上。
一吻完毕,郁舒曼知道接下去就是做那样的事情,她有些拘谨的拉着身后的枕头,手指缠绕着枕套边角,将枕头套拽得不成样子。秦染一直安抚的在她脸上丶唇上到处亲着,亲的郁舒曼都有些痒,她情不自禁闭上了眼睛,就听到秦染贴着自己耳朵,小声说着话。
“学姐,你今天太飒了。被那个人拽住胳膊的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就好像女神降临在我身边,救我于水火之中。”
听到秦染这么说,郁舒曼更加不好意思了:“本来就是我的错,我不应该离开你的……”她话音未落,就听到小瓶子被打开的声音。郁舒曼的声音越来越轻,秦染动作的声音就格外明显。
小瓶子被打开倒在秦染的手上,冷冰冰的。秦染碰了下郁舒曼,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郁舒曼被那冰凉吓得一激灵。
秦染又凑过去,亲亲郁舒曼,她亲的格外虔诚,就像朝圣者在膜|拜。
“曼曼,不要怕,没事的,我会让你快乐的。”她“曼曼”丶“学姐”的称呼来回叫着,郁舒曼也是胡乱的答应。和秦染比起来,郁舒曼在这事上才是真的小白兔,她甚至不知道两个女人之间原来也需要用辅助。
这是两人的第一夜,确实很需要小瓶子的帮助。
难耐的时候,郁舒曼难免会伸手制止秦染,秦染只能一边亲着一边用语言安抚她。
秦染一直轻声唤着“曼曼,曼曼”,她的声音也让郁舒曼放松了下来。
到了后半夜,郁舒曼的声音都有些哑了,连拒绝的声音都听不真切。秦染还亲亲她的嘴唇下面的痣,最终还是没再继续。
体能王者郁舒曼也累到实在不行,不想动弹。秦染抱不动郁舒曼,只能老老实实打了水,拿着毛巾帮郁舒曼擦擦。
她用毛巾一点点擦着郁舒曼的手指,还忍不住询问:“曼曼,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郁舒曼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听到秦染的话才转过头来看她:“舒服是挺舒服的。”郁舒曼的性子就注定她不会说谎,听到郁舒曼这样说,秦染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那我们下次再……”
郁舒曼抽回了手:“就是太累了,感觉比我跑了一千米还要累。”她顺势接过毛巾给自己擦了把脸:“你不累吗?”
“看到曼曼快乐,我就不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