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精通军阵。”
“所以第一场比试军阵推演。”
“第二场是个人比斗,唯有综合最优者,方能迎娶千忆。”
听到陆镇的话,陆晨歌有些错愕地看向陆镇。
他明明跟陆镇说好的,是等到万不得己的时候才用这个规则,毕竟这规则绝对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可是为什么父亲一开始就说出来了呢?
感受到陆晨歌那错愕的目光,陆镇微微颔首,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说实话,陆镇不得不承认。
看到起灵龙脉的禁忌少年在自己己经暗示了两次的情况下,依旧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样子,他是真的有些紧张了。
与其等之后陆晨歌输了开始扯皮,不如一开始就把规则说清楚。
虽然这样做有些不要脸,但至少后面能堵住众人的嘴。
陆晨歌握紧拳头,银甲指缝间渗出鲜血。
连父王都觉得他赢不了这位禁忌少年吗?
一股不甘的火焰在胸腔中熊熊燃烧,他死死盯着赵晏的背影,暗下决心。
这场比试,他绝不能输!
在听完陆镇说出规则后。
祭军台上下的目光齐刷刷投向陆晨歌,带着几分古怪与失望。
尤其是北地的修士,不少人红了脸,羞愧地低下了头。
一般情况下,灵阵师本就少见,军阵师更是凤毛麟角。
陆千忆能同时修炼军阵与灵阵,那也是万古才出那么几位的奇才。
如今镇北王府不用硬实力定胜负,反而取巧设置这样的规则。
说实话,北地的修士着实没想到。
放着硬实力比拼不用,偏偏要靠军阵取巧。
这与他们心中那位银甲染血的战神形象,实在相去甚远。
说大点乃至整个镇北王府,是不是有点不顾脸面了?
“第一场比试,怕不是成了武安候与天罚军高燕的较量?”
“唉,镇北王府此举,未免太失体面了……”
“小声点!那可是武安候啊……”
议论声压得极低,却像针一样扎在陆晨歌心上。
他银甲下的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却只能死死忍着。
听到陆镇这话,像赵圣衍、安七明和曹毅等人,只是默默看了陆镇和陆晨歌一眼。
虽然心里对此颇为鄙视,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他们来此的目的,并非真的要迎娶陆千忆。
犯不着为这点事得罪镇北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