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我猜这个可能性很大。”
“哎呀——”“那——这可咋办啊?”“我们只不过才参军,连训练都还完全熟练,怎么可能抵挡得住北真的铁骑?”“再说了,咱们这新兵军营可是离北真国最近的地方了。”“要是北真大军真的打过来,没准真的就会直接进攻咱们新兵军营。”“可是我们这里全都是新兵,怎么可能打得过那些杀人如麻的北真敌军。”“王爷和萧都尉他们,应该是在商量咱们撤退的事情吧?”“毕竟大梁和北真要是真的打起来,咱们这一万新兵可扛不起事,没准全军覆没都是有可能的。”“我呸——你们几个还真是孬种!”“身为我大梁的将士,敌军还未至,竟然就生出了退缩之意。”“简直就是丢尽我大梁男儿的骨气!!”“咱们王爷是大梁的亲王,是陛下的皇嫡孙,定不会做出这等决定。”“将我大梁的领土,白白断送给北真贼人。”生了退缩之意的那名新兵,被当众这么一说,脸上立刻挂不住了。“哎我说,你这人有毛病吧?”“我们又不是训练有素的老兵,一味地呈匹夫之勇那不成傻子了!!”“打得过去打,那叫骨气。”“打不过还硬着头皮打,那叫送死。”“你的命不值什么,可咱王爷的命不一样。”“你贱命一条,咱王爷可是陛下的皇嫡孙,是北燕府就藩的亲王。”“咱王爷身份尊贵,怎么可以白白在这里头送死。”“我呸——我曹培虽是贱命一条,可也是铮铮男儿,岂能容你这般羞辱!!”“老子今日定要打服了你!!”“你小子有种,就接受我的挑战。”曹培话落,直接一拳头就抡了上去。士卒被打得直接倒在地上,嘴角隐隐露出一丝血迹。曹培虽是刚参军的新兵,可却祖上曾经也是将门世家。只不过后来没落了,这才只能当个大头兵,打算在战场上立功,重振家族。曹培自幼,受到的教育就是宁愿战死在敌人的刀下,也绝不会畏战逃跑。现在在军营里,听到他们的这番畏战言论,心中自然是怒火冲天。哪怕曹培知道,私自打斗有违军规。可是看不过眼的曹培,拼着要被罚军棍的可能,也铁了心要叫教训这等畏战之人。与曹培吵嘴的那个士卒,是一名百夫长的亲弟弟。士卒见曹培一个没有半丝背景的人,竟然敢当着这么多的人面前,当众给他难堪,还敢动手打他,心里那叫一个记恨。只不过同属一个校场训练的兵,士卒很清楚曹培的战斗力。曹培这小子,力大无穷。他武功平平,怎么可能是曹培的对手。要是他真的应战了,只怕曹培能借着比斗的机会,趁机一拳打死他都有可能。正巧在这个时候,士卒的百夫长哥哥朝着这边过来,士卒立马大声喊自己的哥哥过来。“百夫长——”“百夫长——”“这里有人想要打架生事,您快点过来啊!!”“曹培想杀人了!!”“曹培想杀人了!!”说完后,士卒勾着邪笑看着曹培:“哼,臭小子!!” “等百夫长过来了,有你小子好受的。”曹培看着走过来的百夫长,眉头紧紧皱在了一起。他们两个人亲兄弟的事,整个校场的人都知道。平日的训练里,他们这个校场的百夫长,就总是明里暗里帮着他自个的亲弟弟。曹培知道,百夫长是不可能公平处事的。果然——等百夫长一来到他们的跟前,与曹培争吵的那名士卒,就开始向自己的哥哥告状。“百夫长,我要状告曹培无视军规,私自动手殴打同僚。”“您看,我这脸上的伤就是曹培打的。”“他们几个,刚刚都亲眼看见了。”“喂——你们刚刚是不是都看见了?”几个小兵一见百夫长过来,哪里还敢帮着曹培说话。“对对对!!!”“我们都看见了。”“没错,曹培动手打人了。”“我们几个都是证人,都可以作证。”“……”“……”“……”几个小兵为了讨好百夫长,甚至还随着百夫长亲弟弟的话,夸大的整件事情。百夫长早就看曹培不爽很久了。区区一个最低等的大头兵,竟然比他这个百夫长还能打。上一次的百夫长选拔,论文论武他这个百夫长都比不过曹培。要不是他会拍马屁,哄得上峰高兴。只怕如今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