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别心疼了,小情侣之间拉拉扯扯很正常。”
“祁梓唯粉哭了,我老婆独自站在空地上暗自神伤的模样可以列入年度神图,辜负真心的人要吞一万根针!!”
“暗戳戳说一句,陆落竹的手被拍开,手背上留下红印,真的好涩哦。”
“什么都涩,只会害了你(叹气摇头)(战术后仰)”
祁梓:“你养母那……?”
祁梓注意到背后跟随的直播摄像头已经离开,她定了定心神站在月光下,双手交叉于胸前,半椅靠在一根罗马柱上淡淡说,“你养母不止一次发消息说你欠了陆家的钱,要你把从小到大的所有开销都还了。”
月光披在omega肩头,她漆黑的眼珠越发幽深。
她总没有办法对陆落竹心硬。
陆落竹:“让陆家来起诉我,法官不会判我有罪,但会判陆家社死。”
祁梓:“……”
她的操心是多余的。
alpha把薄情刻在了骨子里,她对陆家没有感情,只想过好日子。
祁梓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叹息,“你奶奶的大寿快到了,老人家指名要见你。”
在原作书里对原主家庭的描写不多,陆落竹只看到了中间,只记得原书中的大事件。
对奶奶这个形象的了解也不多。
陆落竹:“如果我奶奶因为没有一条项链就苛责于我,那我只能叹气老而不死是为贼,真希望她有着完善的医疗团队,和数额足够的医保。”
祁梓:“。”
夜晚的沙滩只有潺潺流水声,在远方的天际线上有货轮经过,祁梓安静地走在前面,陆落竹时刻打开手机,查看她定的宝贝的动向。
回到客房,对上了钱千千幽怨的目光。
“你终于回来了,不然我还以为你淹死在了海里,这就打算联系打捞队,把你一块一块拖上来。”
钱千千把睡熟的宁宁放下,宝宝在小床上睡得安稳,双手抱着绿色的小青蛙玩偶,察觉到身边的动静,自个把身体团吧团,用小被子盖住了脸。
陆落竹:“。”
钱千千抓头发:“只是半天没见面,你又在外面惹幺蛾子,你知道工作室每年在你身上花的公关费用有多少么。”
钱千千在门口崩溃:“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会兴风作浪,网友都骂你是个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想要反驳的心?”
不同于经纪人的双目无神,陆落竹靠在门口,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喜悦的气息,
“我给祁梓吹枕边风,让她给你加工资。”
钱千千张了张嘴,最后点头,“哦,谢谢。”
陆落竹:“不客气。”
拍卖会把陆落竹拍下的耳环送到客房里,耳环已经事先做过消毒,可以直接佩戴。
今日让金主破费了,陆落竹倒不是良心发现,她只是觉得应该可持续性发展,才能从祁梓那获得更多的酬劳。
无论是标记祁梓还是给宁宁当后妈,这一切都是交易。
宁宁现在三岁,当她4岁时,按照原作剧情,祁梓就该和她提离婚结束这段不般配也不门当户对的婚姻。
按照祁梓的性子,怕是陆落竹一分钱的婚内财产都分不到。
越是上流阶级的人就越是精于算计,陆落竹可不敢把所有的赌注,都押在祁梓对她的所谓感情上。
更何况她们本就没有什么感情,不过是信息素带来的生理本能罢了。
……
走廊上。
安淞:“你出门去干什么?”
陆落竹哼着歌,她停下脚步,手里抛着一个方形的盒子,笑眯眯地看向面前的歌坛巨星。
陆落竹笑容温婉明媚:“我去上班。”
安淞被她说得一愣,“今天录制已经结束了,你要去找导演?”
安淞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着陆落竹,面前的alpha穿着真丝睡裙,长长的头发编成麻花辫垂在一侧,嘴上涂了裸色的口红,浑身上下香喷喷的每一根头发丝都被精致打理过。
很人妻。
不像是去找导演商量正经事,像是上赶着去潜规则。
安淞看陆落竹的眼神越发诡异。
陆落竹:“不啊,我去找我夫人。”
安淞:“……”
安淞欲言又止,用唯一的良心嘱托:“爬墙小心点。”
……
安静的酒店套房里,祁梓独自一人坐在床头。
她手指划过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明显被剪刀修剪过,原本是一张大合照,但被剪的只剩下两个小朋友。个子小小的少女挨在一起,从模糊的照片上能看出,当时她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