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水滴自比,自然不是仅仅询问勇敢与否。
你弯曲拇指和食指,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青年的额头。木叶的护额挡在那里,想必是不会痛的。
“能在此处与你再度相遇,不已经是对你的英勇的嘉奖了吗?”
你的指尖落在木叶的护额上,看着健康的镜,就仿佛看到了在大家的期盼下,茁壮成长的木叶。
镜一动不动,任由你触碰着。他的心明明想要更多,却克制着,安静着。
‘我能贪心一些,许愿想要更多吗?’漆黑如鸦羽的发丝在阳光下根根分明,镜不开写轮眼的时候,他的眼睛与发色一样是墨色的漆黑。他看着你的眼睛,把本要问出的这句话埋在心里。
经过一整夜的奔波,从日落到日升,你的停留时间也快要到极限了。
“抱歉,小镜,”你感觉精神有了涣散的迹象,是要苏醒的前兆了,“只能陪你到这里了,后面的路你可以一个人走的,对吧?”
宇智波镜没有说话,沉默地点点头。他明白有些事不是他能左右的,就像你不会因为他说“不能”就留下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