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的分析。
“在那种状态下,你的很多行为都完全出自你本意,而是源自进食本能,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意思。”
沈幼安一开始还觉得松了口气,越听却越觉得,苏雾这是划清界限。
她哑然。
张了张嘴,想说不是。
脑子又忽然顿住,别的意思,又代表什么意思?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某处的余温似乎还停留着。
她的确想吃苏雾,吃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下。这种‘想要’,该归于食欲,还是‘别的意思’?
苏雾问:“怎么了?”
沈幼安抿着唇摇头,说不出口自己的困惑。
她看到苏雾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幼安,不要想太多,不管刚刚发生了什么,现在我还是你的阿姐。”
沈幼安嗯了一声,目光却停在苏雾的手链上。
她送的那条,蛇首尾缠绕,黑珍珠闪闪发亮。
沈幼安的唇忽然有些干,她舔了舔,问:“阿姐,你一直都带着吗?”
苏雾瞧了眼,讲:“嗯,你送的,从不离身。”
沈幼安的脑子无声炸开。
她忽然懂得,刚刚好几个瞬间,闭眼以后,她以为荒谬不已的画面,究竟是从何而来。
那一只小小小小尾巴。
无声无息隐匿藏在珠子里的存在。
她竟然,和它共感了。
阿姐的样子明明那样渴望,也那样难受,宁愿自己用珠子磨着,也不愿意让她帮忙。
……
是了。
说到底,阿姐在地下室那样帮她,只是为了研究。离开地下室以后,她们的确没有任何理由要再进行那样的接触。
是她得寸进尺,还凑过去问要不要帮忙。
明明罪魁祸首就是她。
如果不是她自带的未知物质导致了‘催.情反应’的发生,苏雾也不会陷入那种情况。苏雾也不想的吧?她一直把她当做最疼爱的妹妹,就算知道她是个怪物,也这样尽心尽力地帮她。她一贯拿捏得住界线,所以也是提醒她,‘现在我还是你的阿姐’。
其实这样就够了。
又怎么好再奢求更多?
沈幼安主动伸出手,拉住苏雾的:“阿姐,我们回家吧。”
一旦走出地下室,走出这间房。
沈幼安告诉自己。
她一定要把怪物稳稳当当地妥善藏好。
“稍等。”苏雾叫住她,拽开她的领子,“这个不取?”
沈幼安这才记起来,自己的脖子上还挂着个项圈控制器。
她反手去摘,苏雾帮她。
女人的气息又笼罩过来,不久前亲密无间的距离,啃咬过的皮肤都近在咫尺。
“阿姐。”
“嗯?”
沈幼安一把将她搂紧,脑袋埋在她的胸口。
苏雾动作一顿:“怎么?”
沈幼安摇摇头,只是抱着不撒手,又小声地说:“下次……下次再过来,我会更乖一点的。”
苏雾解开项圈,替她把撩起的长发放下。
“已经够乖了。”女人揉了揉她的头发,“还要怎么乖?”
“我会再轻点,不留痕迹,也不让阿姐一个人——”
“一个人怎么?”
沈幼安摇摇头:“没、没什么。”
苏雾:“……?”
沈幼安的反应好奇怪。
苏雾脑海中跳出一个猜测,却又觉得微妙。她收好项圈,说:“你在门口等我,我上楼拿个东西。”
沈幼安说好。
苏雾款款上楼,没一会,就听一声慌乱的“呀!”。沈幼安飞快地冲上去,担心地打开门:“阿姐!怎么了!”
浴室门口,苏雾环抱双臂站着,脸上没有半点慌乱惊恐的模样。
沈幼安直觉不对。
苏雾问:“怎么上来了?”
沈幼安下意识隐瞒:“我、我——”
苏雾轻叹口气:“沈幼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不会撒谎?”
沈幼安无地自容。
苏雾一针见血:“所以,刚刚我在浴室做什么,你都听见了?”
沈幼安羞得小脸通黄,语无伦次:“阿姐,我、我不是故意的,是刚刚没来得及调整五感,一不小心就——”
苏雾眉梢微抬,眼波含笑:“我也没说什么,你何必这样慌?”
“正好,幼安,有些事,你也该了解了解。”
沈幼安:“啊?啊……啊!什、什么事。”
苏雾:“如你所见,我快三十,是个正常的,会有自己生理欲望的女性。通常来说,这种欲望在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