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车, 那她本来是老实温吞按规行驶在40迈以内的桑塔纳,苏雾这几个字, 直接叫这车化为劳斯莱斯幻影, 油门踩死, 一下飚上秋名山。
分不清是怪物又活了, 还是黑影又在心头作祟, 亦或者两者都无关。
只是她单纯地,无法控制。
明明手指没有化为爪尖, 可她就像是曾经一爪碾碎敌人一样,碾上苏雾的。
当然没有流血,没有伤口。
在她的指尖下,唯一有变化的是苏雾。
战栗着竖起汗毛的皮肤,难以克制着上扬的下巴。
沈幼安的心里浮现出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像饱餐一顿一样,与此同时,微妙的成就感也在她的心头并行。
不过随手两下,苏雾就会受不了,两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就连音调也被自己主导控制,似把玩在掌心的袖珍乐器,弹一下,就发出一阵的音。
沈幼安上头了。
蛰伏在她身体里属于猎手的血脉悄然苏醒。
她逐渐挨着实践脑海里的想法——
如何才能让小乐器发出更多的声音。
原来一心二用在这个时候是个好词。
毕竟左右需要平衡。
而她只有一张吃饭的嘴。
苏雾的指尖受不住地抓破她肩部皮肤,又在她咬得极认真的时候抓上她的头发。
曾经使用过的实验台检测屏安静地矗立在一旁,黑乎乎的,像个镜子,把两道影子投射。
若是它有所连接,那此刻,屏幕上一定会出现两条不断交错,彼此起伏,一路攀高的红线。
一条属于苏雾,一条属于沈幼安。
“别、别光紧着那。”苏雾实在有点受不了沈幼安这小毛病。
好痒好痒。
有失偏颇的照顾让她的身体失去平衡。
人也跟着有点失重,理智早就飘走。
在沈幼安跟着司祈离开,留下来的尾巴差点消失,神智完全不再时,苏雾的理智早就和从幻境里出来后摔在地上的毫无呼吸毫无血色的沈幼安一块碎掉。
清醒克制又有什么用?她算计得了一切,却算不过一句她决定要走。
又差点被留在原地。
苏雾浑身发冷,从那一瞬间直到此刻。
现在是好了些,对方的体温紧贴过来,稚嫩却直接的撩拨手段让她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
还不够。
全然不够。
沈幼安的体内蛰伏着怪物,她又何尝没有?成日以人的面目出现,背地里却编织可耻欲求。每个失去她的夜晚,她都曾幻想万千。幼小的怪物被绝望滋养长大,直至此刻,终于被放了出来。
苏雾不想再遮掩,也不想再自我控制。
她像一个被凿空的冰湖,看起来完整漂亮,晶莹透彻,一脚踩上去,掉进空空的深渊中,才会惊觉,原来这里什么都没有。
唯一有的就是怎么都填不满的空无。
就这样吧。
她破罐子破摔地想。
狐狸尾巴既然已经漏出来,不如彻底撕开平和的伪装,袒露那些见不得人的丑陋。
她抓紧少女的头发,在她听话地,懂事地,终于知道不能‘厚此薄彼’的道理以后。
苏雾在上位的姿势实在太方便干这事,沈幼安吃起来易如反掌。
还是不够。
苏雾掐着沈幼安的后颈,命令掉:“就在这。”
她的手指挤入沈幼安的嘴里,碰到她还没长出来的犬牙:“我要你用这个。”
沈幼安用牙齿轻轻磨过她的指腹,边吃边说:“不行……阿姐……会很疼……”
“我,要。”苏雾说得很认真,“就现在,吸我的血。”
沈幼安无法拒绝苏雾的每个请求。
现在的也是。
尖牙刺破最柔软的皮肤,鲜血从附近渗透出来。
苏雾疼得脚趾蜷缩,心却忽然满了一寸。
紧接着而来的,就是进食后的催化反应。
沈幼安吸着血,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的甜混入鲜血之中。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甜,跟带着野性味道的血不一样,她察觉得出来。
不可思议地瞪大眼。
比沙漠久渴之人碰到水源时还要小心翼翼。把自己吸血时留下的洞口止血,接住所有的同时,原本一直观察着苏雾神情的眼眸落在自己刚刚咬过的地方。
两个窟窿。
窟窿之下,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产出不该有的食物的地方。
我勒个新鲜无比的老妇人啊。
?!
苏雾为什么会有这个?!
脑子都是浆糊,嘴却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