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不敢相信。
如果是真的,那也就是说很早以前他们就认识了,而她不仅没认出来他,还傻不拉几地缠着要追他?
天呐,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怪不得一开始陈景时对自己那么无语。
可他为什么一直不说?还要撒谎说他们从来都不认识?
乐昭实在想不明白,想起过去那些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又生气他瞒着自己,又懊悔她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发觉,明明人就在自己面前,她却什么都不知道。
越想越难受,她一咬牙打算找他问个清楚。
阳台绕了一圈没见人,乐昭记得陈景时卧室的方向,迫不及待地上楼找他,却见大门开着,里面却空无一人。
屋内有种好闻的皂角味道,跟他身上的一样。
她伸头往里看了看,陈景时的卧室跟人一样,干净整洁,床单和被子也基本都是简单的灰色。
蹑手蹑脚地过去摸了摸,乐昭准备离开,一转身膝盖却忽然撞到了什么,疼得她呲牙咧嘴地蹲下来。
是书桌最下层的抽屉,没关严实,一半都露在外面。
她想帮忙合上,可匆匆一眼,便愣在原地。
里面杂七杂八放着一切陈旧的本子,最上面是两张学生证。
上面的人……
是自己。
乐昭震惊地拿出照片,那时她还扎着马尾,久远程度就连她自己都要记不清。
不过看校服,应该是初中那会儿。
还有一张她熟悉,卷发低马尾。
是她急着交高二团员的申请表,匆匆在校门口拍的。
她记得申请表交到班主任那里了,后来通过后,这些表格和照片应该就被当做垃圾丢了。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且周围的裁剪整齐,连折痕都没有。
乐昭心脏狂跳,拿起照片的时候,忽然又看到了下面的笔记本。
耳边传来巨大的轰鸣,她颤抖地拿起来,翻开了第一页——
7月7日,雨。
我叫陈景时,我打算,在今天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