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说是我吗?”
卢椋:“捡恩不知道吗?”
孙捡恩:“不知道!”
卢椋:“那我现在回答……”
孙捡恩:“这算抢救性回答,我不要。”
她的任性也缓缓冒出,刺也软软,听得石头也软。
“那你下次出其不意地问一句,测试测试我?”
卢椋的车在一家水泥房前停下,正好院子里有一个坐在轮椅上晒太阳的女人。
孙捡恩率先跳下车,“不做测试。”
她的勇气在生人面前很容易熄火,迅速变成卢椋初次见过的孙捡恩,冷淡又缄默。
她杵在门口,卢椋停车走过去,隔着院门和轮椅上的女人打招呼。
孙捡恩:“这真的是我妈妈的堂姐吗?她……”
孙捡恩的外婆那辈早就去世,问村里的长寿老人,也给不出太具体的描述。
孩子们四处漂泊,有的在外地定居,等长辈一散,也不会再聚首,只留下一个孙飘萍的堂姐。
卢椋昨天把人接回来,家人知道她们要来,泡茶去了。
孙捡恩进退两难,全靠卢椋开口。
轮椅上的女人住院几个月,据说是肿瘤相关的疾病,头脑倒是清醒。
五十多在村子里也算年轻人,她的目光从孙捡恩进来开始就没移开过,问:“你是飘飘的女儿?”
孙捡恩在她脸上找不到和孙飘萍的相似。
还好卢椋陪着她,从下午做到傍晚,到了饭点她们不打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