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侄女叫刘婷儿。”
“没有姓?”南青陷入了沉默。
女子坦坦荡荡道:“天生地养,无父无母,是我兄长和阿嫂将我养大的。但我兄长跟那老头姓,所以我不要姓!”
南青便没有再多说:“掌过舵,开过船?”
银花道:“草民女扮男装混码头时,还当过小主事,自然不在话下。”
“那后来呢?”南青好奇道。
银花明显有点犹豫,中气十足的劲有微妙的颓败:“后来他们知道我是女的,就将我赶下船,拿走了我的工钱,还说要告上衙门!说我毁了他们的船!”
“因为船队认为女人是晦气的,不能上船。”
此话一出,周围还在避若蛇蝎的渔家娘子们纷纷有些动容,显然都有类似的遭遇。
南青指尖动了动,不由自主收进袖袍:“那你怎么认为?”
银花顿时恢复生机:“他们不知道我是女人就对我多加奉承,能力也不如我,我并不觉得自己没有实力,而是他们在排除异己。”
“因为我是女人,只要我是女人,就会有人不服趁机打压!”
“但我依然不觉得自己是个没本事的人!”
“好了。本王了解了。”南青深呼一口气,冷下语调道:“在本王的船上,不会怜惜你是女人,更不会因为你是女人就对你多加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