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你趁机占我妻的便宜!”
他很快扭头求救似的看向南青:“皇兄,今日我盛情款待,未曾想让您目睹了一桩家丑,臣弟真是以死谢罪都无法弥补。”
说着,他一脚踹开蒋升,径直去侧堂,取下外袍,裹住了妻子,将郡王妃拥了出来。
郡王妃此时哭得梨花带雨,襦裙都有些凌乱,她宛如受惊的小鸟,缩在鲁郡王怀里,看样子根本不似是装的。
南青陷入了沉思,再见南敞同样气得酒都快醒了。
她放下酒杯,揉揉眉心,万没想到吃次酒宴还要管别人的家事。
自己这是什么大家长的命!
老实说她还蛮喜欢郡王妃推荐的酒,清爽甘甜,微醺但清醒。
她一站起来,所有人都停下声音,目不转睛盯着她。
南青环顾周围,首先走到郡王妃面前温和询问:“弟妹,若真有人想对你图谋不轨,方才为保清白时,可触到能辨认的信物?”
一句保住清白,缓解了气氛,同时也让郡王妃保住了最后的尊严。
郡王妃闻声落泪,抽泣了好几下,才道:“臣妇只顾着挣扎不让奸人得逞,并未注意。”
说吧,她好像才努力想起什么:“但臣妇好像摸到他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