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纠错的英雌,方元只是略拭了拭袖子,恢复情绪淡然扫了王伟禾一眼:“你还有何话可说。”
“你!”王伟禾已经哑口无言,本来想利用这次机会出名,没想到反而成就了方元这家伙。
他还要死鸭子嘴硬:“总之晋王无法证明朝廷答应他卖煤炭,就一天有嫌疑。”
然而下一刻。
楼外就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刚好是京城那边派马车过来了。
因为占道,不得不先驱散人群,可马车还是堵得不行,京城来的马似乎不适应水泥地,迟迟不肯走,急得马夫无论用什么鞭子抽都无法驱动。
最后一道尖锐的嗓子懒懒道:“咱家还是走路吧。正好雁南王府离此处不远。”
很快严公公从马车下来,还穿着内廷的红袍。
明眼人就认出那是京城才有的太监,而且穿得还是红袍,除了皇宫的大太监有此待遇,只有皇帝身边的红人才有。
而且还没带什么随军,就好像是特地来串门一样。
严公公只是简单从春一居路过,朝雁南王府走去,就足以自证晋王的清白。
一时间楼内引起轩然大波,所有人愤怒将目光投以妖言惑众的士子,王伟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