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让在荒北汾城,甚至西北各个关口,注意一下有没有严公公的身影?
果不其然,严公公已经托人来信了。
信内是一封白纸。还有一个地址。
正好在岐南,广怀郡主家里。
广怀郡主自从知道南青没事已经回岐南了。
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令她讨厌的天家。
尽管讨厌,还是招待了启光帝和严公公,因为此刻他们就跟乞丐一样,蓬头垢面,启光帝更惨,养了几天还是卧病在床。
期间发烧还不断喊:“皇兄,在哪?”
严公公替他擦拭额间的汗,有些悲伤望着启光帝:“陛下,您还是吃点吧。”
“我快撑不住了。”启光帝睁开眼睛,知道自己是什么情况。
“我父皇和母后现况如何?”
严公公闻声忍不住眼睛一红:“国公爷去了,太后过度伤心也跟着去了。”
“至于太上皇...那些人早就动手了。有人发现时,已经臭了。”
启光帝闻声落泪:“大姚,终究还是不行了。”
“后世人肯定会怪我吧,觉得我是个昏君。”
严公公见人之将死,他将自己的真心话说出来:“要咱家看,您在位四年好歹让百姓过了段安生日子。”
“无论是赵国公的错,还是太上皇的错,您都勇敢承担。连崇王他们都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