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公还要贪得无厌,他们把自己以外的人都视为乱党,已经掌控三万近卫军。”
“不要再挣扎了。”
连崇王都不主张晋王继位,分明已经将京城视为一个毒窟。
方元听罢,她分析道:“其实晋王如果打着清君侧的名义,完全可以打进京城,自己做皇帝。”
“可她却没有这么做。”
严公公心情复杂道:“不要乱猜。”
其实他心里早就知道,晋王不要大姚。
大姚已经积重难返了。
与其守着一间破房子,不如自己重建一栋房。
方元却看得更深远:“怕是日后连京城的官,才子,都不要吧。”
“他们已经形成权力门阀,要拔除,就统统拔除,这么看来清君侧进来,不仅是接手烂摊子,还可能增加统治成本。”
“让原本已经打好底子的荒北民制遭受污染。”
此话一出。
严公公难免高看她一眼:“解元郎,有些话不该多嘴就不能再讲。”
“你都叫我一句解元,我岂能袖手旁观。”方元对着严公公作揖一下,随后她便转身回了院子。
之后的一段时间,京城流传着田党为太微内作,靠卖国辱权维护自己的利益而不管百姓死活。
很快京城的米价突然暴涨。
原因是荒北不再给京城提供任何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