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一个自称是您叔父的人想要见你。+微\趣,小^说+网_ ^无′错.内¨容*”
醉红楼内一处独立精美的绣楼。
一个娇小可爱的侍女来到间宽敞明亮的房间,朝着正在拉伸身体的柳莺莺毕恭毕敬道。
“叔父?他有说过自己姓甚名谁么?”
摆弄着高难度拉伸动作的柳莺莺俏脸上都泛出了丝丝细汗。
身为醉红楼公认的大家。
她在舞艺方面自然具备极高的造诣。
除了自身的天赋外,同样离不开她持之以恒的修习。
听到侍女的汇报,她都依然始终没有停下身体的动作。
最重要的是她可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叔父。
“有,对方自称聂陵,年逾四十,一副文士的打扮。”侍女连忙回答。
“什么?快快快,快让人把聂叔父请到堂屋里来,我稍后马上便过去。”
谁知一听到这个名字,柳莺莺当场破功,差点把脚都给扭了,迫不及待地便起身吩咐。
“是小姐,奴婢这便请进来。”
侍女抿着嘴唇,眼里都闪过一抹惊愕,只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她服侍柳莺莺已经有三年了。
除了薛将军外,这还是第二个令她如此失态的人。
聂叔父?原来对方还真是小姐的亲人。
她没有多言,更没有耽搁,当即便退下赶去请那位神秘的聂叔父。
往常拉伸完身体再练上一套舞后,柳莺莺都会先好好沐浴一番,然后花上一个时辰梳妆打扮才会出门见人。
可是为了能尽快见到聂陵,柳莺莺是澡都没洗,妆也没画,紧紧是擦拭掉汗水随意换了套衣裳便赶往了堂屋。
“其他人都先退下吧。”
当柳莺莺急匆匆来到堂屋,看到屋内一个背着自己的熟悉身影后,她立刻朝着周围的侍女挥手示意。
等侍女们纷纷离开,徒剩两人的时候。
柳莺莺毫不犹豫地朝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跪伏了下去。
“奴家柳莺莺见过祭酒大人。”
“不必如此多礼,都是教内的兄弟姐妹,本就该平等相待。”
聂陵缓缓转过身子,面露微笑地朝着跪伏在地的柳莺莺道。
“是。”
柳莺莺在他开口后才慢慢起身,态度依旧异常恭敬。
虽然教内确实有人人平等的思想教义,但鲜少有人会真的当真。
尤其是她眼前的人可是教内分治一方的祭酒,手底下执掌着无数教徒,乃是长明教货真价实的高层大人物。′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要知道长明教为了方便宣扬教义,在大魏不同地方都设置了治所。
时至今日,长明教在大魏境内总共有七个治所。
每个治所都有专门负责教内事务的祭酒。
换而言之。
执掌一方教内大权的祭酒论及地位都仅仅只在教主之下。
所以这也是柳莺莺对待聂陵为何会如此匆忙隆重。
“祭酒大人,奴家没想到您会亲自前来,有失远迎实在抱歉……”
柳莺莺心中颇为惶恐。
她按照薛云吩咐联系了教内里的人禀明情况。
本来以为来的人会是高自己一级的教令,谁曾想最后来的是最上级的祭酒。
这实在令她受宠若惊不知所措。
“莺莺,我希望你能记得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叔父,而不是什么祭酒大人。”
聂陵依旧态度温和,但话语中却隐含着不容置喙的意味。
“是,奴家记住了,聂叔父。”
柳莺莺闻言浑身一颤,哪里听不出对方的意思,当场便直接改了口。
“很好,不愧是老夫的乖侄女。”聂陵终于露出满意地笑容点了点头,“往后在叔父面前大可轻松自然一点,免得让人以为你我叔侄感情生疏呢。”
“莺莺晓得了。”
柳莺莺顿时朝聂陵露出了一个甜甜的亲昵笑容,连带着奴家都不再喊了。
她能在醉红楼成为鼎鼎大名的柳大家可不单单是凭借自身出众的舞姿,更重要的是她非常善于察言观色,机变逢迎。
可惜唯独在薛云身上栽了个大跟头。
其实正常情况下她是不可能开罪薛云,奈何当时的她鬼迷心窍误以为能依仗长明教拿捏住对方。
未曾想薛云根本不吃这一套,更没有寻常男子的怜香惜玉之情,以至于她都差点香消玉损,从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