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样才能解决代王这一脉这个大祸害呢?”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的酒楼中突然传来激烈的吵闹和打杂之声。
朱由检顿时精神一振,急忙抬头望去,只见酒楼里人群慌乱,叫骂声此起彼伏。他一下子来了兴致,说道:“黄师傅,王大伴,随本王过去看看。
如今这大同城内,是何等大胆之人,竟敢在本王眼皮子底下闹事。”
说罢,便匆匆朝着酒楼赶去。
黄道周和王承恩不敢耽搁,紧紧跟在后面。
来到酒楼二楼,只见一片狼藉,桌椅翻倒,杯盘破碎。
其中几名身穿锦袍的中年人正在肆意打砸,嘴里还骂骂咧咧。
一名锦袍男子尤为嚣张,大声叫嚷道:“本将军来吃个饭,还要收什么银子?
你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本将军可是堂堂代王府下的奉国将军,正宗大明宗室。
自打本将军从娘胎里出来,就不知道银子长什么样。
吃你们一顿饭,居然还敢问本将军要钱?
真是给你们脸了!”
一旁的酒楼掌柜吓得战战兢兢,赶忙赔着笑脸开口说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啊!
小人再也不敢了,今日这顿饭,就当小店孝敬将军们了。”
这名奉国将军听了,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本将军今日来吃饭,却被你这个区区商户搅了兴致。
这样吧,拿一千两银子出来赔偿本将军,本将军便既往不咎了。”
听到要赔一千两银子,酒楼掌柜差点惊掉下巴,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还请将军高抬贵手呀!
小店开这酒楼挣的都是些微薄的辛苦钱,实在是拿不出一千两这么多银子呀!”
这名奉国将军闻言,顿时暴跳如雷,张嘴骂道:“他娘的,你的意思是说,本将军连一千两银子都不值咯?”
说着,他猛地抄起地上的椅子,恶狠狠地便要朝酒楼掌柜砸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只听一声大喊:“全都住手!”
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众人纷纷转头望去。
只见一名身着锦袍的十一二岁少年站在那里,身后跟着一名中年书生和一个管家模样的人。
此时,这名奉国将军转过头来,看到是个小孩子,顿时来了兴致,阴阳怪气地说道:“呦呵,原来是个还在吃奶的小娃娃呀!
谁家的拴狗链子没拴紧,把你给放出来了。
看你这身穿着打扮,想来家里应该也有些钱财。
赶紧给本将军拿几千两银子来花花,不然本将军要是一不高兴,把你打死了,到时候你可就没地方说理去了。”
听闻此言,朱由检那原本就不算宽广的心眼,彻底被这位奉国将军的恶行给堵得死死的。
原本就因代王府在大同胡作非为而积压在心底的怒火,瞬间“噌”地一下窜了出来。
朱由检气得浑身止不住地哆嗦,脸色涨得通红,怒目圆睁,手指着这名奉国将军,大声质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大同城内吃霸王餐,你真当朝廷钦差如同虚设?
还是以为大同的官员都被杀光了,你就可以在此无法无天?”
这时,这名奉国将军却只是冷哼一声,满脸不屑地笑着说道:“你这小娃娃,懂得倒是不少。
但本将军告诉你,本将军身为大明宗室,朝廷的王法可管不了本将军。
至于你这么个小娃娃,在本将军眼里,连只蚂蚁都算不上,本将军随时都能碾死你。”
听到这番狂妄至极的言语,朱由检彻底被激怒了。
长这么大,就算是他那身为皇上的亲哥,都未曾对他说过一句重话,此刻却被这么一个不知隔了多少代的远亲如此羞辱,他怎能忍受得了?
随即,朱由检大声下令:“来人,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拿下!”
顿时,几名锦衣卫如猛虎扑食般径直冲了上去,眨眼间便将这名奉国将军当场按得跪倒在地。
由于朱由检一行人出来时穿的都是便装,周围无人知晓他们的身份。
这名奉国将军被按倒后,顿时疯狂叫嚣起来:“小子,你疯了吧!
老子可是大明宗室,有奉国将军的爵位,你居然敢让人抓老子!
你是不是连自己的九族都不想要了?”
朱由检气得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