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的都督府,整体规模与先前的五军都督府相比,并无太大差异,却完美契合了江宁提出的具体要求。
这时,邓文明面带笑容,开口问道:“江大人,不知您对眼下这都督府还满意吗?”
江宁笑着竖起大拇指,称赞道:“侯爷有心了,此事办得相当漂亮!”
邓文明听闻,紧接着赶忙追问道:“江大人,那不知接下来您对五军都督府有何规划呢?
实不相瞒,本侯早就把江大人您当作自己人了,您就别在本侯这儿藏着掖着啦,痛痛快快给本侯交个底吧。
本侯可不相信,江大人您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把原先的五军都督府改成五军养老院,又非要重新建这么一座五军都督府,仅仅只是为了有个办公的衙门。”
听着邓文明的话,江宁心里明白,今天要是不爆点猛料,怕是没法过关了。
于是他回头示意李若琏,李若琏心领神会,立刻带领十几名锦衣卫,将在场的所有人都带出了院子,而后亲自守在门口。
转眼间,院子里就只剩下邓文明和江宁两人。
看到江宁如此慎重地清场,邓文明直觉江宁接下来要说的,必定是关系到武将未来出路的重大事宜,不由得激动起来。
江宁笑着开口道:“侯爷,您可真是火眼金睛啊!
本官才刚有个大概想法,就被您猜到了。
既然这样,那本官就跟侯爷您交个底。
如今这朝堂之上,文官权势滔天,武将的地位那是一落千丈。
就说朝廷正五品的千户,见到七品的县令居然都得行跪拜之礼。
这像什么话?
五品官见七品官还要跪着行礼,难道就因为文人就高人一等?
说到底,还是土木堡之变后,武将勋贵彻底衰败,兵权全被兵部抢走,落到了文官手里,连皇上都不能直接掌控兵权了。
所以本官打算以五军都督府为核心,先掌控京营,然后逐步把全国兵权收归五军都督府。
就好比内阁统率六部百官,直接向皇上负责一样,咱们武将也不能再这样混吃等死了。”
听着江宁的话,邓文明此刻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内心热血沸腾。
他随后压低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开口问道:“江大人,您说的可都是真的?”
江宁神色认真,重重地点了点头。
邓文明顿时紧紧握住双拳,眼神之中满是按捺不住的喜悦之色,激动地说道:“江大人,倘若此事真能成。
那咱们武将往后可就能挺直腰杆说话了,再也不用受那些文官的窝囊气,任他们骑在咱们头上作威作福。
到时候,咱们五军都督府直接向皇上负责,与内阁平起平坐,看哪个不长眼的文官,还敢吃饱了撑的来给咱们找麻烦!”
江宁微微一笑,并未再多说什么。
随即,邓文明说道:“江大人,接下来若有什么安排,您只管吱声。
本侯第一个带头响应,相信远在辽东的英国公和定国公知晓了此事,肯定也会全力支持。
至于其他勋贵,愿意支持咱们的,就带着他们一起干;要是不愿意的,那就随他们混吃等死好了。”
听到邓文明的提醒,江宁这才如梦初醒,自己原本是因整顿京营的需要,安排英国公和定国公去辽东暂避风头。
结果这段时间事务繁忙,竟把这两位国公忘得一干二净。
他不禁暗自思忖,也不知他们在山海关的日子过得怎么样了。
此刻,辽东山海关上,张维贤身着一身戎装,身姿挺拔地伫立在城楼之上,目光凝重地遥望着广袤的辽东大地。
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肆意地拉扯着他的衣袂。
张维贤的神色透着几分沉重,不禁感慨万千,长叹道:“曾几何时,这片辽东大地,完完整整都是我大明的疆土啊!
可如今,竟一步步被那些建奴肆意蚕食。
唉,也不知老夫这把老骨头,此生是否还能亲眼目睹我大明光复辽东、将那些建奴一举剿灭的那一天哟……”
片刻之后,定国公徐希一身铠甲,急匆匆地跑了上来,隔着老远便大声喊道:“英国公,这天寒地冻的,您咋在这城头之上呢?
难道不觉得冷吗?”
张维贤听闻,哈哈大笑起来,伸手轻抚胡须,感慨道:“老夫在观赏我大明辽东这大好河山呐。
只是不知这辈子还能不能亲眼看到彻底剿灭建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