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老师张大嘴巴。

石大勇爽朗大笑，没当回事。

柳老师微笑：“你们感情真好。”

青歌翻白眼。

杨秀丽也笑着赞扬，“青歌是个受人喜欢的孩子。”

青歌抿嘴，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抱着书包不说话。

石大勇没有走，而是继续等着。

首到厉森出现。

厉森冲向杨秀丽，杨秀丽开怀，抱起厉森转圈，“宝贝，有没有想妈妈？”

厉森乖巧点头，抱住杨秀丽，眼里有泪光。

不知为何，看到厉森的泪水，青歌有种被抓包的愧疚感。

柳老师称赞，“森森的画画技术又提升了。”

杨秀丽很快察觉出厉森的不对劲，看向柳老师，“老师，他……”

柳老师点点头，愧疚地笑笑。

虽然没有明说，但大家都知道：没有孩子愿意和厉森玩。

杨秀丽下意识看向青歌。

青歌转过头，躲避视线。

杨秀丽笑笑，没当回事。

石大勇立马明白了，冲青歌吼，“青歌！不是答应要照顾弟弟吗？”

“放屁！”青歌立即炸毛，指着石大勇吼回去，“你说得是我不欺负人，不喊他哑巴！他被人欺负，我还帮他？你才给我五块钱！”

“五块钱这么多事！”

“我一下午就挣了五十块了！”

话吼出口，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看向厉森。

“哑巴”二字成为不能在厉森面前提起的伤疤。也是大家避让他的原因。

出乎意外，厉森没有太大反应。

杨秀丽虚虚笑着，抱着厉森回去。

石大勇炸毛，“你乱说什么？”抽出皮带追着青歌要打。

青歌立即撒丫子跑。边跑边喊，“照顾他是另外的价钱！”

后方抱孩子的杨秀丽身形一顿，看向青歌。

可惜，父女俩你追我跑，根本没人注意到杨秀丽。

晚上，青歌躲到了外面，不回去。

石大勇拿着喇叭在小区里喊，“青歌，回家吃饭。我答应你，不打你了。你厉叔叔做好饭，邀请我们去他家吃饭。”

晚上小区里休闲区坐了一堆老头、老太太。

有好事的大喊，“别听你爸的！回去你就是男男双打！”

石大勇无语，冲这人翻白眼。

老头、老太太们很热心，向他打听孩子模样，住得地方，又问了石大勇工作地点，确定家庭关系后，答应，“看到了，会告诉你的。”

当青歌出现在小卖部买泡面吃，立即被人传信给了石大勇。石大勇立即冲下来，抓住刚露头的青歌，用两根皮带绑了手和脚。

青歌挣扎，对着石大勇又咬又踹。

“青歌。”杨秀丽出现在后方。

青歌停止挣扎，看向杨秀丽。

“阿姨想和你做个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