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汀兰笑起来，“是的。”

“我只喜欢好看的衣服，不喜欢服装设计。”刘欣嘟囔。

牛汀兰反问，“那你会不会挑衣服？”

“会。”

“会不会改衣服？”

“我知道怎么改，具体操作有管家阿姨。”

“那就对了。”

刘欣陷入怀疑，想想还是感觉这个“服装设计”更高大些，欣然接受。

厉森慢慢走过来。

刘欣看到厉森，不高兴，“干什么？小哑巴？”

青歌出声，“他画画很厉害。”

牛汀兰提醒：“你可以找他画好看的画，然后做成衣服。”

刘欣：“……”张着嘴巴，最后也没说什么。别过头，不愿意道歉，也不愿意见人。

4人一块进教室。

青歌凭借着魔方和卡丁车，又顺利拿到一些零食。但和上礼拜相比，少了很多。

青歌上课会看奥赛书，一下课就跑去抢卡丁车。然后在一旁守着，做奥赛书。

幼儿园的老师也知道了青歌很厉害。

甚至于每个人都很看好青歌。

大家都承认青歌数学厉害，魔方厉害，是个有天赋的小孩。

这个时候，大家都持看好态度。

唯有语文老师不语。她默默地在一边喝茶，不参与。

柳老师看一眼语文老师，什么也没有多说。

周二，语文老师特意进行了默写测试，测试每个人对上个礼拜的讲课内容的吸收程度。

不出意外得，青歌的本子上基本上是白纸一张。没有空的角落，被她写上了一些公式。

“柳老师，青歌你打算怎么培养？”语文老师问。

柳老师笑笑，“怎么了？”

“这是青歌这些天的本子。作业是一个字没写。”

数学老师插嘴，“青歌很厉害，不需要写作业。”

语文老师反唇相讥：“那是你的数学。她很厉害，你不管，我无话可说。”

“但我的语文，她写不出一个字，还写你的数学。上课不听课，睡觉，下课就跑去玩，挣钱，搞投机倒把那一套。放学作业不写。”

“她要是能吸收课程，作业不写，课不上，我理解。”

“天才总有一些不一样。”

“但我语文，她是一点不会啊。”

“柳老师，我记得，她英语也很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