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们听诊、检查看病、写报告、调节手术时间等，忙得不可开交，对这样的闹剧很是心烦，呼叫保安过来，把闹事的人都推走。

医生：“小孩身边留一个监护人就行，就一个！”

瘦高个趴着身子大喊，“妈！妈！妈！”

妇女看了看被押着得丈夫，看了看儿子，走到儿子面前抹眼泪。

队长把袭击青歌的瘦高个父亲拷住，被石大勇抬脚猛踢一记下巴。

瘦高个父亲的头撞到后面队长的肩膀，嘴角鲜血流出。

“诶？”队长没防住，皱着眉看石大勇。

石大勇瞪着瘦高个父亲：“你想这么踢死我女儿对吧？”

瘦高个父亲吐掉嘴里的血，“我要她死！”身上开始不断挣扎。

石大勇大叫：“你儿子想打那个哑巴！想打我女儿！结果被我女儿反击了！”

保安和警员推着这些人离开。

石大勇边被推着往外走，嘴里不依不饶，“你！也会被我反杀！”

瘦高个父亲被队长拉着，大喊：“有本事单挑啊！”

石大勇被保安推着，指着他回怼：“怕你啊！”

护士扶起地上嚎叫的青歌，叫儿童医生过来检查，听诊、问话。

奈何青歌与大厅尽头的瘦高个一样，就是嚎叫，就是哭，不回话。

队长走过去问青歌，“当时是怎么回事？”

“他们三个打他！打我！要我们钱！”青歌哭嚎，眼睛里没有一滴泪，“说我们穷，只拿到10元。要我们从家里偷一千出来，明天给他们。不然天天打我们！”

“你放屁！”瘦高个回怼，“我说得是一百！”

旁边的母亲“啪”一巴掌打过去，呵斥道，“医生不让你说话！”扭头指着青歌，“她胡说得！”

队长面无表情，“我们有监控。”

被打晕的2个孩子很快被叫醒，医生检查有意识，意识清楚，脊柱没有问题；蛋打了针，消肿下去，但还需要观察；头做了X光，轻微脑震荡。

瘦高个母亲和胖子母亲立即叫嚣：“打人！抓起来！赔偿！年纪轻轻，这么恶毒，长大了还了得？”

等到青歌去检查，因为青歌不说哪里疼，只是嚎叫，医生没办法，B超检测、抽血和X光都拍了一遍，显示：营养不良。

她身上还有多处旧伤，被医生告知队长。

队长没说话。

青歌己经告状：“他们之前打得！”

瘦高个母亲：“你胡说！我儿子今天才打你！”

胖子母亲接话：“对！他们之前都是找一、二年级的人！”

瘦高个母亲推搡胖子母亲，“胡说什么！”

胖子母亲很无辜：“我没胡说。”

小矮子孩子的母亲不说话，只是目光阴沉地看着自己孩子。

队长看了看一旁的青歌，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