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学被骂，不忿地指着厉森，“他比我还晚，你怎么不说他？”

班主任愣了一下，看向厉森，很快回怼：“他第一天上学，你是第一天上学吗？”

男同学瘪嘴，路过厉森座位时，瞪了他一眼。本文搜：卡卡小说网 kkxsw.org 免费阅读

厉森默默看着。

班主任熟练地捡起来3根断掉的粉笔头子，扔向后面一排的同学，“后面的！别睡觉！”

青歌精准抓住扔过来的粉笔头子，下一秒，安安心心放心睡觉。

一到下课，人又开始活跃。

厉森的桌前没有人过问。自己安安静静待着。

等到下午第二节课下课，青歌飞速跑向篮球场。

又有零散两个人问厉森情况，厉森举起“说话本”，写上：“你好，我叫厉森”。

旁边提醒，没有下文。

有些无聊。

第一天，厉森没有带画画的本子，上课的课本己经翻完了。

自习课上，厉森呆呆坐了一天。

放学的时候，青歌背起书包跑向门口，路过厉森，停了一下，喊道：“走啊。”

厉森点头，背着书包，跟着走。

出教室门，还只是厉森和青歌两个人。

等到出楼，有同学和青歌打招呼，“青歌！”2个人跑过来一起走。

出校门口，去买火腿肠，排队的时候看到隔壁买炸鸡柳的摊位上的同学，队伍又多了3个人。

厉森乖乖站着，等着。

等到回去的时候，同行的有九个人，组成一个小团体，一块回家，再陆续散去。

青歌去往鲲鹏派出所。厉森也在后面跟着。

队长看着厉森。“你家里有饭吃吗？”

厉森看了眼青歌，摇摇头。

队长带着二人去吃盒饭。吃完，队长送厉森回小区13栋。

厉岩看到厉森，询问：“第一天上学怎么样？有没有欺负你？”下意识看后面，没人，“你自己回来的？”

厉森手语：“隔壁小孩的爸爸送的。”

厉岩恍然，“走，吃饭。”

厉森抿嘴，又吃了一碗。

次日早晨，青歌又被石大勇拉着，要求等厉森一块上学。

石大勇：“你可是收了钱的。拿钱不办事，可不行。”

青歌撇撇嘴，“就一个礼拜啊。”

“一个礼拜？给你一千块！就一个礼拜，你也太黑了吧。”

青歌反驳：“你还想管一个月啊？”

石大勇：“一年！”

“滚。”一年早晚这么等着，就给一千？想都别想。

厉森己经收拾好书包，慢慢喝完粥，跟着青歌去上学。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都不太交流。

厉森基本上低着头，看着地面，基本上再抬头的功夫，青歌就不见了。

等到出现卖早餐的小推车，会看到一堆人聚集在那里，青歌也在里面。

第二天上学，询问他的人少了很多，一天下来，只有一两个人问他名字和是不是哑巴。

厉森坐在座位上，像个要发霉的枯木。

而窗户外，阳光下，青歌和人欢快地打篮球，像只飞舞的蝴蝶。

蝴蝶会飞往新木，而不会飞往枯木。

下午放学，青歌照例喊一声，“嘿，傻子！”

厉森收拾好书包，在后面跟着。

校门口前的马路非常热闹。聚聚闹闹好一会儿，青歌看一眼时间，赶紧回去。

厉森在后面追着。

等到一个岔路口后，同行的队伍少了一半，只有4个人。

从主道路口拐到小区旁的马路时，小巷子里走出一个人，“嗨，奸细，别来无恙。”

青歌抬头，是之前那个被抓的初中生老大。

周正说道：“没想到吧，我来找你了。”

周正看一眼身后，后面巷子里走来一伙人，都是之前被抓的人。“我也和你一样，来一招瓮中捉鳖。”

陈文静要哭了，后退着离开。被黄毛挡住，“去哪儿啊？”

“啊——”陈文静首接哭了。

这里是小区的道路，来往的车子比较少，两边都是小区的墙院。

赵阳贴在墙院上，也想遛，被一个寸头的初中生抓住。

青歌根本不理身后，盯着周正。

“你害我们全部被记过，学校通知家里，又害得我们每人回去挨打。这笔账你打算怎么算？”周正伸手去拍青歌，被青歌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