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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歌跑到室内找厕所。

一楼有人在用，被管家安排去了3楼上厕所。

2楼是卧室和书房，有贵重物品不方便。

3楼是琴房、舞蹈房、两间小书房。

青歌急匆匆进去，出来时被管家带下楼。

路过2楼时，碰到云舒的继姐和继兄。

青歌首首看着二人，并不打招呼。

云舒继姐的视线在青歌停留，很快离开。

云舒继兄盯着青歌，二人错身之后，依旧盯了几秒，忽然喊一声，“石青歌？”

青歌停留。看向这位继兄。

云舒继姐也回头，看着青歌。

继兄：“真是你？我在论坛上看过你。之前你们在我们学校篮球馆闹事，你和杨家（杨晓雪一家）在我们学校出名了。”

青歌闹出过不少事，在几个学校里都是有点名头的人——坏名头多一点。

继兄：“你和云舒很熟？”

青歌开口：“她是我们班的人。”不理解对方为什么问。

“只是同学？”继兄继续问。

青歌淡淡开口：“你想问什么？”

继兄看向窗外搭的舞台大棚，“你们只是过来玩闹，充场面的吧。′5_4￠看/书¨ ,免.费+阅·读*”

青歌沉默两秒，慎重道，“她是我们班集体的一份子。她喊我们过来，我们总归会过来。”

继兄笑起来，伸手，“我叫王志礼，参加了今年的国家奥林匹克数学竞赛，如果幸运的话，可以进入冬令营，竞争国家队名额（以国家的名义参加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

“向老师向我推荐过你，认为我可以找你交流、切磋。”

青歌：“……”

思索两秒，伸手握了握。转身离开。不愿意理会对方。

“我从参加过冬令营的学长口中听说过你，你把人给举报了对吗？”王志礼喊。

下楼的青歌停住，明白了对方的目的。

王志礼撑着二楼走廊的扶手，看着楼梯上的青歌，提醒道，“你会需要帮手的。”

国际奥林匹克数学竞赛，这是每个数学竞赛者的终点。

但前提是，必须进入冬令营。

所以，冬令营才是国内数学竞赛的中学生的梦想起航之处。

青歌思索之际，楼梯上走来一个人。

厉森找到青歌，拉着她下去。

晚上玩到很晚，大家才回去。

一部分要赶回去参加元旦时期的比赛，只能离开。_j!i′n*g·w,u′x·s+w~.¨c_o,m*

其他人也暂时回家。

1月3号，贾飞请客。

餐厅地点同样在一家老字号大酒楼里。

他包了一间大包厢。

包厢里面还有两个功能区，一个是饮茶区，一个是KTV。

KTV里有几张大沙发。可以容纳十几人坐下。

赵芬和其他老师也来了，大家热热闹闹地吃饭，敬茶。

老师知道自己在，学生们可能放不开，吃完饭便早早走了了。

老师不在，大家闹得更开了。

啤酒、白酒、红酒都上，空瓶子不断增加。

每个人都被灌了几瓶。

就连厉森这个平时的隐形人也被逮着敬酒。

餐桌上东零西落地放着白酒，葡萄酒，下酒菜，水果，点心和解酒汤。

贾飞嚎着大嗓子，“今天必须尽兴！谁都不能走！”有明显的醉意。

揽着一边的青歌，吼道，“不能走！知道吗？”

青歌闻着一嘴的酒气，把人推开，嘴里应付着，“不走，不走，不走。”

贾飞又对着其他人，“谁——”指了一圈，“谁都不能走！”

黄毛笑着接话道，“对对对，都不走。”

喝酒喝着，情绪上来，去唱歌。音响大到天灵盖掀起来。

好在包房隔音设施不错，隔音效果不错，出去之后便看不到了。

贾飞唱着唱着眼泪掉下来，嘴里说着“舍不得”，抽噎着喘气，最后抱着黄毛嚎啕大哭。

黄毛没忍住，也跟着哭起来。

其他人是闻声落泪。

包厢热闹的气氛一下子转为伤感。

青歌上完厕所回来，刚推开门，听到哭泣声，伸出去的手又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