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这句,底下有人小声嘟囔:“老师,你还是具体点吧。”
这种不就是诈人去。
可能压根没看见你做了什么,但是你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总觉得被发现了。
老袁扔下这句乱心丸后就抬脚出了教室,只不过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温南晚,你出来一下。”
谢之寻把头抬了起来。
办公室。
老袁将手里的东西放到桌上,扯过两张椅子,示意女孩坐下后,他也落了座:“听你母亲说你之后是打算走艺考这条路?”
“嗯。”
“那我和学校说一声,从下周开始,每周三周西晚上你跟着咱学校的美术生一起练习。”
“好。”
“不能光练习美术,文化课也要抓住,别让某一科拖后腿。”
温南晚点头。
老袁找人来主要就是确定下学美术的事情,确定完就没事了,他摆了摆,“老师这里没什么事情了,快回教室背书吧。”
温南晚起身告别,转身准备有的时候又突然被喊住了。
“对了。”
她步子停住。
身后响起声音:“在班里还习惯吗?”
“嗯。”
“习惯就行,”老袁稍微放下点心,不忘嘱托,“有什么事及时和我说,再遇到像江泽宇那样欺负的人别自己一个人冲上前,一定要记得先来找老师。”
听到这句,温南晚罕见的没有立刻回答。
看着迟疑的人,老袁想起了女孩的经历,有些心疼但还是故作幽默地笑着说:“警惕性还挺强,怎么,不相信老师啊。”
温南晚看着面前笑容温和的人,想起了那天他处理江泽宇的事情和自己说的,“老师一定会给你个交代。”
学校维护的人,他却严词厉色的要求开除。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摇了摇头,声音很低:“没有,相信老师。”
“相信就好,”老袁这才算是满意,刚要开口让人回去,忽然又想起件事。
他咳了一下,想尽量让自己装成就是随口一问,“你和那个谢之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