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我不走。”言颜重复这几句话,感到他的身体一首在颤抖,犹如风中残叶,落无根,去无处。
他口中不停地念叨“别走”,痛苦的眉头挤在一起。
她实在不知如何安抚他,情急之下,吻了上去。
双唇紧贴在他的唇上,一动不动,只是贴在一起,这方法很快起效,他不再呓语。
整个人逐渐安稳。
言颜还没来得及高兴,他的舌尖忽然顶进她的口中。
“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鱼一般在水中自如游动,搅得天翻地覆惊涛骇浪。
他个杀千刀的男一号,没让她得爱情,但想让她得感冒。
她这个女二怎么这么倒霉!
尤其,这个吻,好烫啊。
超出36度7的舌头,实乃嘴巴不能承受之烫也。
哪里有凉气,她要倒吸一口。
男一号坚持不懈,无师自通的作妖。
不知过了多久,言颜在自己的嘴烤熟之前,推开钱铮,他翻了个身背对她,继续沉睡。
她坐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药全吃了,有病治病,没病预防。
过了十几分钟,钱铮睡得平静安稳,除了呼吸有些粗重。
言颜放心的下了床,重新倒水,连同药放在床头柜。
临走之前,又帮他盖了盖被子。
“早点好起来。”她轻声说了一句,离开房间。
“咔哒”,房门关上。
几乎在同时,床上的人条件反射的动了动,睁开眼睛,大脑像灌进一吨水泥,沉重堵塞。
他做了一个梦,梦中回到出事的那天下午,恐惧伴随绝望席卷全身,无助到崩溃时,言颜忽然出现,带他离开事发现场。
她抱紧他,对他说她不会走,他情不自禁的吻她,热烈缠绵,真实的不可思议。
钱铮闭上眼睛,心想,他烧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