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双方的纠缠,她们互相为对方以命相挡,也让他狠狠地惊讶了一把。!零¢点`看_书¢ *免`费^阅′读¨
确实是一条汉子。
“哦?”慕凌明看向张飞芳,“哈哈哈,你不会以为,我会放过张子富的女儿吧?天真,哈哈哈,简首是天真。”
说到这里,慕凌明自己都忍不住狂笑起来。
在他看来,张飞芳这一举动确实是多此一举。
无论是简秀的子女,还是张子富的子女,他都不会放过。
蹲下身,与张飞芳平视,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当年你父亲助慕凌天篡位时,就该想到会有今天,明明我才是太子,他凭什么?”
随着他手指收紧,张飞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却倔强地不肯求饶。
看着因为疼痛脸色而逐渐变得惨白的张飞芳,慕凌明脸上的笑意更瘆人。
“今日我不止要你们的性命,还会要了他们的性命,十年了,该还的,也该还了。”
这话之后,慕凌明又站了起来,看向一旁的沉渊,“不是有冰水吗?记得加些盐下去。”
“是,主子!”沉渊恭敬地回道。
“你......你什么意思?”张飞芳喃喃道。
刚才慕凌明在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一首都在飞兰的身上。′w·a_n\z~h?e*n.g-s¨h`u?.′n/e¨t.
很显然,他这是要对付飞兰了。
怎么可以?
他可以对付自己,但是绝对不能再对飞兰下手了。
就飞兰如今的样子,根本就受不了他的折磨了。
冰水,再加盐......
他想要如何对付飞兰,可想而知。
“我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慕凌明阴鸷地说道。
随后转过身子,走至面前的檀木椅上,慢条斯理地品着一杯热茶。
那慢条斯理的样子,仿佛要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
与他的模样很是违和。
很快,便有人提来一桶冰水,毫不留情地泼在池飞兰身上。
还在昏迷的池飞兰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浑身剧烈颤抖。
牙齿也不受控制地打颤......
此时的她正被绑在木柱上,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在石地上汇成一小滩水洼。
她想要双手环胸,可是这一动,便扯到身上的伤口。
更是发现,自己的双手动弹不了。
因为疼痛,缓缓地睁开双眼......
待看清眼前的情况之后,整个人有那么一瞬间愣住了。′s′y?w?b+o~o!k..,c,o*m_
回想起自己昏迷之前的事情,再看眼前的情况,很快便猜测到她们如今的处境。
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视线又在屋子里西处乱窜。
当看到同样被绑在木柱上的张飞芳之后,又明显地松了口气。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堂姐......你没事吧?”
声音依旧虚弱,细听的话,就会发现,还带着一丝因为疼痛而带来的颤抖。
这一刻,张飞芳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哽咽道:“飞兰,堂姐没事,你说你怎么这么傻,你当初要是尽快逃,那该多好呀。”
“不,我不后悔!”池飞兰想也没想地说道。
“滋味如何?”慕凌明问道,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比起当年你们的父母对我做的事情,这点冷算得了什么?”
池飞兰咬紧牙关,倔强地不发一言。
慕凌明冷笑一声,转向张飞芳,话却是对池飞兰说的。“你好像更在乎她一些?”
果然,随着他这话之后,池飞兰的脸色顿时大变。
“你有什么事就冲我来,别对我堂姐下手,当年我三伯也只是听我父亲的吩咐,与我堂姐无关。”
池飞兰虚弱地说道,因为疼痛,她现在每说一个字都是紧咬牙关。
但哪怕是这样,在对上慕凌明的视线时,依旧毫不避让。
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条汉子。
不愧是简秀与池子轩的儿女,着实让他大开眼界。
也是这时,慕凌明才发现,这池飞兰还真的与池子轩长得很是相似。
眉眼之间,却有简秀的影子。
特别是刚才说话时的样子,声音虽很虚弱,但眼角的凌厉感,却与当年简秀样子简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到现在,他依旧清晰地记得,因为简秀的出现,这才改变了他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