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怎么垂头丧气的,小师父我帮你处理掉它好不好。”
钟景澜:……
谁家紫藤萝开的像冲天炮啊!?
钟景澜眼皮一耷,表情委屈,“宝宝,你真的不跟我走吗?车和花花……还有我,今晚都全部属于你。”
“叫谁宝宝呢?奶瓶给你打掉,感情是没断奶是吧!”
有人冷哼一声,“刚刚叫姐姐那谁,还夹嗓子,恶心死了!”
“……”
“少在这臭逼逼,不如让她自己选!我倒要看看她选谁?”
池屿此言一出,几人都齐刷刷的看向林清舟。
然而……话题中心的人呢?
*
林清舟在接着过来的路人的遮挡,返回了底面。
走出了地狱一样的地下停车场。
她坐公交上,给他们每人间隔5分钟左右发了消息过去。
除了称呼不同,内容都一样。
有些头晕胸口闷的,不舒服上去透透气,没事,正好碰到了回去的公交,先走啦。
只不过后面跟的照片,有所不同:
她给温慕尔,李星野发了今天在候场区拍的单人照片过去。
给游崇的是正在撕糖纸的动作,不经意露出了包包里的糖罐子。
给池屿的是对镜拍的狗狗包特写。
给钟景澜的是手上拿回来那束紫藤萝。
发完后很快收到了回复跟电话。
林清舟语气疲惫不是做假,说的很诚恳,成功哄住了几个人。
收起手机,她松了口气,不幸中的万幸,这群人散了。
万幸中的不幸是公交在差几站就要到A大的时候。
出故障维修,停在了酒吧街。
林清舟被迫带着花下了公交。
距离A大仅有几个站,时间也不晚。
她打算去酒吧街一家做的不错的甜品店,买新出的创新点心带回去请617小姐妹品鉴,加研究。
但显然对这家会宣发的店有探店热情的不止她一个。
温馨带奶油香的店外己经排起小队。
林清舟找了个附近的位置,观察起这家店。
她坐的位置靠近酒吧街尽头,周围停了不少车。
其中一辆豪车横梗在这儿,莫名吸引她的视线。
车门忽然一开,不大不小的争吵声音,接着深冬的风声,传了些许在她耳朵里。
“真是不懂你们,到底要装给睡看?睡爱看谁看,抱歉我不是演员,也并不想配合演出。”
随意中又夹杂着一丝认真,林清舟脑海中立刻出现周时衍那张看人漫不经心又带着戏谑的脸。
而后又是一道像园中新雪的熟悉嗓音,富有极度压迫感,带着上位者的惯常调调。
“出席个家宴就让你反应这么大?逢场作戏而己,周时衍。”
能这样跟周时衍说话的,不难猜测这人身份。
周辞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