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月灵说完就走了,赤阳程闻了闻身体,确定没有异味这才笑着走进房内。
房内,炎倾柔满脸忧愁,见到他来,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来的好!舍不得打女儿,我还舍不得打你?”
说罢,一拳袭来,可怜的赤阳程就这么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整个人都没反应过来,他做错了什么?
他还以为喝酒被发现,连忙认错:“夫人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喝酒的!”
这不说不要紧,一说喝了酒,炎倾柔就更气了,抓着肥头大耳来了几拳。
“还敢喝酒!今晚去外面睡!”随后,在爱的教育之下,赤阳程成功体验了一回,天为背,地为床,躺下就睡。
后半夜,气消的差不多的炎倾柔,轻轻推开房门,赤阳程躺在屋外地上呼呼大睡,圆滚滚的大肚皮起伏不定。
走出房门,拉起睡得死沉的赤阳程,费力地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趴在他胸口。
“唉……月儿这般执着,也不知是好是坏,你这当爹的也不上心,成天就知道喝酒……”
戳了戳圆鼓鼓的肚皮,炎倾柔缓缓闭眼,一阵困意来袭,靠着他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