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思就非常的明了了,要留种粮,那我就跟你们斗到底,老子就将掌握的奸臣名单和证据拿出来,让你们死!
温体仁眉头微皱,做出如此退让了,对方还不满足?
不过如今这种情况,由不得他不退让,看卢象升这个样子,多半是真的掌控到了一些证据。\w¢z-s`x.s¢._c-o/m!
太阴险了,叶狗的手段,实在是有些过于阴险了。
此刻,好像不得不完全退让了。
“镇虏伯,我得告诉你,朝中并无奸臣。”温体仁沉声道。
卢象升不说话,静待后文。
“但确实如你所说,这世上不会有比镇北侯更熟悉土豆的人,而且听说镇北侯在陕西开挖河渠,做的非常好,将土豆种交给镇北侯,所有人都放心。”
“陛下,臣以为,种粮的确可以送到陕西,至于北京城,只需要留下千石亦或者数千石的土豆种,同样种植,这样即便陕西的种粮出了什么问题,也不会太过影响大局。”
朱由检在上方听的连连感慨,他模拟过很多人没有叶铭的人生,所以他清楚的知道,温体仁这个人,是崇祯朝当首辅最久的一位。
才能是有的,只是没有用在正途。
你看刚刚说的那番话,不像极了一个贤臣?
朱由检看向卢象升,“卢爱卿,你以为呢?”
卢象升达到了目的,自然不会继续咄咄逼人,温体仁这样识大体,有一个前置条件。`优?品,暁.说*罔! !追\罪\歆_章+洁\
那就是什么和山西商人勾结,倒卖武器粮食一事,不可继续再追究。
“臣觉得,温大人所言,的确是老成持重。”
朱由检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还在地上坐着的韩旷,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说道:“那个……韩爱卿,你怎么看?”
韩旷的下体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生机,这会没有捂着不停嘶吼了。
怎么看?我他娘的能怎么看。
原本想要阻止这一切的,结果非但没成,还被不知道那个狗贼给欺负惨了!
血亏!真他娘的血亏。
还问我同不同意?我能不同意?你以为老子和山西的那群人没有勾结?
你以为老子屁眼干净?
“臣以为,温大人所言极是!”
卢象升忍不住嘲讽道:“韩大人怎么前倨而后恭啊?”
韩旷大怒,指着卢象升你你你,指着自己我我我,像极了一个结巴。
朱由检环视周遭,又问了一遍,“诸位爱卿,可还有人有不同意见?”
一下子安静下来了,刚刚那份剑拔弩张的态势没有了,所有的大臣仿佛在一瞬间长大了,懂事了,变得非常听话了。¢叁¢叭!看′书^旺/ ?庚+鑫,嶵^全`
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反对的意见,简直就是君臣一心的典范。
朱由检也非常满意,笑着说道:“卢爱卿啊,我看朝中都是忠臣啊,你说朝中有奸臣,怕是个误会?”
卢象升躬身道:“可能确实是误会,臣没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就着急下定论,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朱由检摆了摆手道:“你也是为了大明嘛,虽然有过,但情有可原,这次就不责罚了,但务必记得不能再有下次。”
卢象升低着头道:“多谢陛下宽恕。”
下方的大臣们看到这君臣之间唱双簧,一个个的都忍不住腹诽。
薛国观眼神晦暗难明,看向这些大臣,心中忍不住叹息,就你们这些人的脑子,怎么可能玩得过镇北侯?
虽然挨了一顿毒打,但这一难,到底是过去了。
从今以后,登上镇北侯的船,此生再无忧也!
温体仁只是用余光打量着朱由检,脸上不动声色,他现在算是看出来了,朱由检这小子,也不像当初那般老实了。
不过好在这件事,本来他就没认为一定要成,成与不成,其实都可以接受。
如果不成,这些土豆种运到陕西,也可以接受,他就不相信明年,叶狗能将这些土豆,在陕西也丰收!
他早就听说了,陕西这些时间,几乎没有下什么雨,大灾之年,可以说是必然的事情了。
土豆绝对歉收!那时候,才是他叶铭最好受的时候!
不止是叶铭,叶党的所有人,都将被清算!
包括陛下!
当初群臣苦苦劝说,让你不要将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