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已经不知道老夫子以前有多风光,年轻时的老夫子便是人间一流人物,靠一人之力便横压天下百余年。?c¢q·w_a?n′j′i^a¨.!c\o`m-
三教栋梁,江湖天才在他面前俱黯然失色。百余年前的天下曾有句打趣话说天下风流共计一石,老夫子一人独占十二斗,天下诸君还倒欠他两斗。可比如今这一代风流鼎盛,号称独占天下八斗风流的荀三甲风光太多。老夫子读书二十载,二十岁时悟道而成,朝入先天暮入君子,隔天成就大儒,后隔了五年磨砺,一步跨入四境,成就了儒家历史上最年轻的贤人。而立之年读‘日月其迈,岁律更新’有感,随登天九霄取日意,夜游天下取月意,终是得了日月两意。而后几年老夫子时常以日月砸人。日月阴阳两均手,人间难逢此一人。此句中的‘此一人’说的就是老夫子。日月两珠在指间流转,火寒两气首尾相接,颇有阴阳两化的味道。更匪夷所思的是两珠盘旋间有所变化,日出东方,月出西方,阴阳互相接连。紧接着老夫子掌中出现了日升月落,群星忽掩,四季交替,花开花谢的奇诡玄神画面。似乎天地运转都在老夫子一掌之间。在场三百儒脑海里同时出现了早已烂熟于心的儒家经典:列星随旋,日月递炤,四时代御,阴阳大化,风雨博施,万物各得其和以生,各得其养以成。老夫子自日月两理参透儒家先哲荀子《天论》中“天行有常”的道理。高瘦老儒和矮胖老儒的日、月之理在老夫子这一手阴阳大化面前,无异于小巫见大巫,萤火比皓月,相差甚远。老夫子随手一甩,日月两珠飞出。日珠化金乌,月珠化月兔。金乌展翅,带烈火焚郭之势,月兔傍地,冰封十里。各自一闪之间撞在扇形圣光幕上,冰火起大势,火烧与冰封两力重压之下,圣光幕破碎开来,三百儒全部被震退倒地,吐血不止。唯有两个手持圣物的守庙老儒挡住了金乌、月兔。矮胖老儒面色铁青,一字一句郑重朗声道:“圣人曰:礼之用,和为贵。”春秋笔上浩然之光大放,圣意如潮铺散开来,这个中正平和的浩然圣意抚平了日月的火寒之力。三百儒同时作揖,高颂:“和为贵!”圣庙之外的陆续不断赶来的儒生,大有上千儒之多,随着圣庙里的声音也跟着诵读‘和为贵’。上千儒的浩然气只是锦上添花,春秋笔中的圣意才是根本,浩然圣意不断波动涟漪,抚平一切躁动之力,让天地归于平和。金乌与月兔的日月文意迅速被减弱,而后被打回珠子形态,跟着瓦解,破碎开来,日月文意随之消散。老夫子缓步走来,那中正平和圣意不断流淌,老夫子如同逆水行舟,碰触老夫子便散开,不受丝毫影响,轻笑道:“你这孔圣后人倒是将他的文意琢磨的不错,但你说不管用,得圣人说才能阻我。”高瘦老儒沉声道:“读《论语》。”此话传至圣庙内外,所有儒生开始读圣人经典,儒学基石。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朗朗读书声响彻曲阜,曲阜之内的浩然气蜂拥而来。儒家圣庙内有一张紫檀大料雕成的香案,案上摆放有一尊仙气袅袅的古朴大香炉,炉中常年插有小儿手臂粗细的一炷大香,这炷香的香火,千余年来一日不曾断。香炉两侧的墙壁上,悬挂有一幅幅与真人等高的庄严画像。能以画像挂在圣庙墙壁之上的无一不是儒家历代以来的先哲贤人们。其中有不少是在绝天地通之前,已然飞升上天,做了逍遥仙客。此刻这些儒家先哲画像再次震动起来,庙内如同响起一阵翻书声。儒家先哲们皆受《论语》文意感召而鸣,悬在左端的一幅崭新画像最先出现摇晃,也最早出现异象,这位是为儒家大义而死的步叔承。画像之上出现玄妙涟漪,如同“水花镜面”。死去的步叔承破镜而出,以浩然文意重返人间。身形虚幻,从画像和镜面中走出,飘落在地,走向庙外。这般玄妙的“水花镜面”不断出现,一位位仙风道骨的儒家先哲贤人们陆续落在地面,纷纷向门外飘逸走出。随着《论语》之声大作,他们身形逐渐凝实了许多。他们在圣庙门口依次排开,拢共七十二位。所站位置,所立姿势与楼内挂像如出一辙,丝毫不差。老夫子负手而立,望着这些儒家曾经的先哲贤人们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似乎并不在意。高瘦老儒朝着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