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下午”，他能回答个“还是”。

陈放合上这条消息的回复内容，继续往下翻。

再往下就看到另一种言论——

【小陈唱得悲痛欲绝，但怎么过得阳光灿烂？】

【掩饰内心伤痛？】

【我觉得他是真过得挺开心，有种不管不顾的快乐。】

【一天到晚傻乐。】

【人之所以内耗就是太有良心了。显然，这玩意现在没啥良心，活的老开心了。】

陈放坐起身，眉头微皱。

活的太开心，没良心？

好好好，都说他开心是吧？那他就展现不开心，让别人内疚去。

《活着》也该提上日程了。

发出去之后，网友们，尤其是这些说他没良心的粉丝，见他备受折磨，思考活着的意义，应该会内疚又羞愧。

然后……

在这个时候公布恋情！

大家也不好说什么吧？

黑子敢黑他，还有书迷和粉丝甚至路人帮他暴揍黑子。

完美！天才！

陈放把椅背放直，右手轻轻敲击扶手。

那话说回来，发哪呢？

找出版社发出去，还得等几个月。而且直接发出去的话，似乎太平淡了，只能用内容来收割负面情绪值，做不到物尽其用，让读者抓心挠肝啊。

陈放摩挲着下巴思考了两分钟后，眼睛一亮。

有了！

《鬼吹灯》的书迷动不动去他动态下催更，那他就发两千字的小说出去。他们满怀期待地进来，骂骂咧咧地出去。

他作为明星的粉丝进来看两眼，发现只有个开头，还没写完，就会被勾得坐立不安。

嗯，好主意，那断章必须断到合适的位置，桀桀桀！

哎，有点太坏了。

但《活着》的内容应该足以让那些人把催更的怒火憋在心里吧？那就这么干。

不过，他也不打算发在主页，免费给大家看。

凭他的名气，发了一章应该就有出版社上门了吧？

把粉丝与路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同时坐等出版商上面。

陈放左右动了动脖子。

今天太晚了，明天回去发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