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举人客气了!”
邢捕头拱了拱手,从二人神态上可以看得出来,他们从前就认识了。′k?a·n?s?h`u/b`o_y,.,c~o-m·
不过赖青衫一点都不意外,苍云县拢共就这么点地盘,老举人身为本地乡绅,控制黑山寨几十年,跟县里的关系肯定也很不一般。
“哪位是赖村正呀?”冯员外目光扫视门外的众人。
“我是。”
赖青衫正要走上前去,却被身边的楼心月轻轻拉了一把,低声道:“烟烟和墨墨她们都不见了。”
之前,每次赖青衫从后山狩猎回来,宁烟她们几个姐妹都会率先过来迎接。
可是现在人群之中,却看不见她们的身影。
乌蛮村的村民来到身边,跟他汇报:“村正,他们怀疑你是射伤冯郎君的凶手,把宁娘子她们先控制起来了!”
赖青衫眼神骤然冷了下来,踏步走上前去,说道:“我就是赖青衫,把我的人放了!”
邢捕头招了招手,身边的四个捕快,迅速就将他给围住了。
“不是,你们什么意思?”杨大车喊道。
趴在竹床的冯诞,伸手指着杨大车,虚弱地道:“还有他,他也是乌蛮村派来参加狩猎的成员之一。¢v!7`x`s-w′.+c,o?m/”
又分出两个捕快,把杨大车给按住了。
杨大车想要挣扎,捕快拔出了腰间的刀,杨大车瞬间就怂了。
另外两个捕快要对赖青衫动手,赖青衫则是率先抽出一个捕快的刀,同时手肘一撞,将那个捕快给撞开了两步。
另外一个捕快见状,拔刀上前,赖青衫横刀格挡。
邢捕头厉声呵斥:“赖青衫,你想拒捕吗?”
“你想捕我,得给我个理由吧?”
“你就是拿箭暗杀我的真凶!”冯诞气呼呼地道。
楼心月愤然道:“你讲不讲理?别忘了你的命是谁救回来的。如果青衫哥不点头,阿璃昨天能救你?青衫哥既要杀你,又为什么要救你?”
围观的各村村民,暗暗点头,楼心月的话很合理。
故此大家都觉得冯诞是在公报私仇!
“我这人处事很公平的,没有绝对的证据,不会轻易对人下手。”
冯员外慢悠悠地喝茶,手指又对身边的阿二挥了挥,说道:“阿二,你来解释解释。”
“本次狩猎的队伍,各自用的箭矢都是做了记号的,你们乌蛮村的箭矢,是不是在箭杆上划了三道痕?”阿二盯着赖青衫。·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当时情况紧急,赖青衫没想那么多,终究是大意了。
但,他依旧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不错,我们的箭杆确实有三道划痕,那又如何呢?”
“冯郎君屁股中箭之后,我给他折断箭杆的时候,我清楚地记得,那箭杆上就有三道划痕。”
“哦,是吗?”赖青衫平静地看着阿二,“你把箭杆拿出来给我看看。”
“当时我没注意,折断的箭杆遗落在现场了,我送冯郎君回去的时候,才想起来的。”
赖青衫笑了:“也就是说没有证据了?”
就算拿出箭杆,赖青衫也不会承认的,毕竟要在箭杆上划三道痕,那太容易了,谁都能伪造。
老举人看到阿二忽然就被问住,当即也出来帮阿二说话:“赖青衫,你的意思是,冯员外冤枉你了?”
雷老大为首的乌蛮族人,刺杀赖青衫,没有成功,老举人正愁没有办法,恰好冯员外出现。
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他不说阿二冤枉赖青衫,而是直接说冯员外冤枉赖青衫,便是为了激化赖青衫和冯员外的矛盾。
“赖青衫,你敢做不敢当吗?”阿扁厉声朝着赖青衫呵斥,“冯员外什么身份,他会冤枉你?”
邢捕头拔出腰间的刀,冷冷地道:“赖青衫,你有没有射伤冯郎君,你跟我回衙门,我们自会调查清楚!”
皮大胆急咧咧地说:“知道我们村正上面是谁吗?他可是何县丞罩着的!”
“本捕头秉公办案,就是何县丞来了,难道他会徇私枉法吗?”邢捕头道。
冯员外表情波澜不惊,将茶杯交给身边的仆人,淡淡地开口:“何三思一个外来官吏,他敢在苍云县徇私枉法吗?呵呵,哪怕是县令来了,见了本官,也得行礼!”
“邢捕头,跟他废什么话?把他拿了!”有了冯员外撑腰,阿扁不禁得意起来。
这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