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
这时冯员外带人走了过来,对着赖青衫摇了摇头,显然,他们的人也没找到乌蛮反贼的线索。
老举人只好求救冯员外:“冯员外,这事你得做主啊,你们怎么搜查都无所谓,不能在我们宗祠里捣乱啊,这事便是到了衙门,也是我们占理!”
“是呀冯员外,你不能仅凭他一句话,说我们窝藏了反贼,我们就窝藏了反贼,这公平吗?”阿扁愤愤不平地说。
单家族人也都跟着闹了起来。
赖青衫根本不予理会,眼睛扫描似的四处搜寻,看到一张单家祖宗牌位前面,放着一张八仙桌。
八仙桌铺了一张红布,红布连桌脚都盖住了。
整个祠堂,出了桌子底下,就没有地方可以藏人的了。
正要走向八仙桌,却见阿扁忽然冲了上来,一把拽住赖青衫的肩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们单家在本地也是个大家族,岂能容你胡作非为?赖青衫,你滚不滚?你不滚,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赖青衫一把甩开阿扁的手,抬手一个耳光招呼过去:“你踏马跟谁俩呢?跟谁不客气呢?窝藏反贼,你还有理了?”
“你口口声声说我们窝藏反贼,证据呢?”老举人气呼呼地说,“祠堂你们也看了,哪里有反贼?”
“哼,赖青衫,你踏马有种,走,上衙门去,我要让衙门给个说话!”阿扁又招呼着几个族人过来,“哥几个,一起动手!”
赖青衫招呼朱子龙等人拦住他们,径直却走向了八仙桌,一把抓住桌上的红布,用力掀了起来。
桌上摆放的烛台和几个供盘,全部被甩到了地上。
与此同时,桌子底下滚出了两个黑衣人,他们快速地向外逃去。
赖青衫眼疾手快,抓住其中一人的肩头,那人肩头本来就受了箭伤,被赖青衫一按之下,不由痛叫出声,被一下就掀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