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了一些力度,避免弄疼他。
萧珩本来闭着眼背对着她,然而顾锦栀给他上药上了半天,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后背轻溜溜地滑走,带来一种极为陌生的触感。
疼痛不是,难受不是,舒服也不是。
像是有人用沾了蜜的刀尖在他后背缓缓划过,对他堂而皇之地施以无尽的折磨和诱惑。
他毕竟是正当年轻气盛的年纪。说心无旁骛,是不可能的。
“可以了。”
他忽然扯起衣服,挡住了后背,避开了顾锦栀的触碰。
顾锦栀并没有听出他声音里的异常低哑,闻言便收了手。
她轻轻捻了捻指尖剩下的药膏,拿过床边的帕子,把自己的手擦干净。
“表叔!那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事再叫我!”
“嗯。”萧珩在床上躺下,刻意曲起一只腿,挡住了她的视线。
顾锦栀以为他是累了,不用她留在这儿她更是乐得轻松自在。于是轻手轻脚退出内室,不忘贴心地帮他关上了门,狗腿得就差把活好不粘人写在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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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北王府是个三路五进的院落,前院除了前厅门堂,还带了一个山水萦绕的大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