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立即就意识到应该是要生了。
结果刚过立春,一大清早人都还没起床,就感觉到身下一阵暖流溢出。
顾珹见床上都是血,先是吓了一跳,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披好就连忙冲出去让人去喊府医和产婆。
产婆和府医很快就赶来了,一大帮人乌泱泱地挤在房间里,围着产妇紧锣密鼓地准备了起来。
夏炜不习惯被这么多人围着。打量了一圈,看到了全场最多余的那个人。
“顾珹!你还在这里干嘛?”她毫不客气地开始赶人。
顾珹紧张得额头都沁着一层细汗,站在旁边手足无措。见夏炜要赶他走,他扑了过来握住她的手,
“我不走!我陪着你,你别怕啊!”
夏炜压根没有在怕的。
虽然腹部的疼痛一波又一波地涌来,不过她在沙场上受过的伤也不逊色于此。所以她一边忍着痛,还能一边腾出手来拧他的耳朵,
“我生孩子,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忙,赶紧出去!”
顾珹的眼泪都被她掐出来了,眼泪汪汪地跪在床边,看起来十分悲戚。
只不过他是被痛的!
顾珹龇牙咧嘴地捂着耳朵,不可思议道,
“妈的!夏炜!你怎么手劲这么大?!”
不都说生产中的女人体力虚弱吗?!她这手劲打得都快要把他的耳朵拧下来了,哪里有半点虚弱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