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欢端起酒水上前打招呼,“柴小姐,你弟弟的手臂接回去了吗?”
这个女孩儿叫柴英,是柴益善唯一的女儿。
柴奇的手臂被黎志业砍掉送去傅家的事情,己经在圈内传遍了。
但是敢明目张胆嘲讽的人却没几个。
石家的家境比柴家好太多,柴英心里骂着“妈卖批”,脸上却只能笑嘻嘻。
“接回去了,医生说不影响正常活动。”柴英压着不悦和她社交。
石欢叹气,“真可怜啊,就算能正常活动,只怕不能画画了。一个画家不能画画,还不如死了算呢。”
柴英眼睛一眯,没有接话,等着她继续挑拨。
果然,石欢又叹了一口气,“黎漾是我表妹,按道理我该偏向她的。但她太过分了,非要她爸废掉柴奇的手,好残忍。
你也别生气了,谁叫她嫁得好呢?咱们这些门第不如傅家的,只能憋着了。”
柴英无所谓地耸耸肩,“柴奇本来就是去混日子的,就他那个蠢猪样儿,怎么配得上画家二字?
他现在经过此事,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了。我爸高兴坏了,打算以后将几家分公司拿给他练手。
说到底,纨绔子弟洗心革面,还得多谢黎漾呢。你也不必替我弟打抱不平,因为他不配。是他犯贱先为难别人的,不被打死己经是我们祖上烧高香了。”
说完,柴英抬起酒杯一口闷了。
她拍了拍石欢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你下次说黎漾坏话的时候,可得小声点,我怕傅爷让你白刀子进绿刀子出。”
石欢憋了一口气,没想到她挑唆不成,反而被噎了。
她神色难看地问:“绿刀子?”
柴英扬唇,憋着笑说:“傅爷不会只扎一刀,指不定哪刀就捅到了你的苦胆呢?那不就是绿刀子出?”
说完,戳中了自己的笑点,柴英忍不住大笑起来。
石欢气得握紧拳头,她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来,“注意你说话的方式,石家不是你们柴家惹得起的。”
本来在笑的柴英,瞬间眼神狠绝起来,“我爸从小就教我,不惹事儿也别怕事儿。你插软刀子也好,来硬炸药也行,老娘奉陪到底!”
石欢冷笑,“你这么硬气,不怕牵累家里?”
柴英冷笑,“来啊,来整我啊!老娘死之前一定先把你毁容,带你一起上路。”
“疯子!”石欢瞪了她一眼,快步离开。
柴英看着她的背影,骂了句:“大傻逼!”
段清野站在一旁看了全场戏弯唇一笑,“柴益善这老头儿,倒是很会养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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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晏辞要么勾着黎漾的腰,要么牵着她的手,总之就是走到哪儿把她带到哪儿。
黎漾听话的跟在他身边,听不懂他聊生意,就面带着善意的微笑。
她这副乖巧的样子,让傅晏辞爱的不得了。
聊了一个小时,怕黎漾累到,他带她去休息。
“我不累,你继续谈你的生意。我会一首陪着你的。”黎漾嗓音甜润,白净的小脸上挂着小梨涡。
“他们哪有你重要,可不能累坏你。”男人抚摸她的脖子。
软腻的手感在指尖传开,傅晏辞喉结上下滚动。
黎漾听着他的话心里一动,忍不住朝着他怀里挤了挤。
男人感受到她压着自己的胸肌,眸色瞬间发烫。
傅晏辞搂着她往休息间走。
一进去,他把人压在门板上俯下身就去亲。
黎漾闭着眼睛,享受着他热烈的吻。
等深吻过后,她身子发软地圈着他的腰。
傅晏辞把人横抱起,带着她朝着沙发处去。
“你说带我来休息,其实是想亲我吧?”小姑娘声音甜腻,含情的眸子里都是嗔怪。
傅晏辞低头亲她的唇角,“乖宝就是聪明。”
黎漾看向门边,“你锁门没有?”
男人玩着她细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回:“没有。”
黎漾忙从他怀里挣脱下来,很害怕别人一推门就看到。
“别跑。”傅晏辞大手按住她的腰,这次把人拉着坐在自己的腿上了。
黎漾垂眸,一眼就瞥到了他的西装裤。
她的脸“唰”的一下红了,猛然闭上眼睛,可脑海里全都是鼓鼓囊囊的画面。
这个男人怎么自控力这么差?亲个嘴都能……
傅晏辞粗粝的拇指细细密密摩挲她的天鹅颈,让黎漾浑身一紧。
“你别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