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漾自己擦了个澡,但是被看得透透的。
某只大灰狼说话不算话,明明说好只看的,后面变成了各种吮。
再后来,一切就不由黎漾说了算了。
从浴室到卧室,又从卧室回到了浴室。
黎漾累到瘫软,半睡半醒之间给了傅晏辞一巴掌。
傅晏辞捧着她软绵绵的手亲了又亲。
乖宝,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伤害你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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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泛起了鱼肚白,晨光穿透了夜幕,新的一天到来了。
傅晏辞站在夏园的台阶上,转身看了一眼楼上的窗户,他最爱的女人此刻正在安睡。
江胤拎起一个礼物袋,“傅爷,准备好了。”
傅晏辞瞥了袋子里的包装,抬手理了理领带,唇角勾起一抹冷戾的嘲笑。
他迈开脚步,淋着细雨,朝着前方的车而去。
江胤跟在他身后一米的位置,感受到了傅爷浑身散发出来的威严和阴冷的气场。
这次去,只怕又要一石激起千层浪了。
住院部大楼门口,一辆黑色的跑车缓缓停下。
车门打开,傅晏辞从车内走出,眼神冷冽如利刃,首首地盯着前方的背影。
前方走路的男人像是有预感一般,猛然转过了头,与他对上。
男人呼吸一滞,恭敬地喊了句:“家主。”
傅晏辞迈步朝前,声音冰冷地吩咐:“带路。”
男人是傅家旁支的人,没想到傅晏辞会来看望傅安康。
他立马做出“请”的手势,一路带领傅晏辞来到外科楼层。
傅安康经过抢救己经救活了,但是还没有醒来。
医院的走廊里,傅晏辞的身影被荧光灯拉长。
他不紧不慢地朝前走,皮鞋在地面发出有规律的“哒哒哒”的声音。
每一声响起,都像是死亡倒计时在提醒,让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
走廊的镜头,倚靠着栏杆抽烟的人看到了傅晏辞的身影,吓得立马一头扎进VIP病房报告情况。
乔淑芬拄着拐杖,和她的儿孙们走了出来。
“他伤了我儿子还敢来,我和他拼了!”说话的是傅勇州的情人赵青。
她现在己经被乔淑芬认可,不久就会成为傅勇州的老婆。
“这点气都沉不住,你进门来能替傅家做什么?”乔淑芬这话是对赵青说的,却也是说给大家听的,让他们都打起精神来。
她扫了一眼众人,所有人的眼神中都充满了恐惧和不安,这让乔淑芬很不满意。
输人不输阵,她必须支棱起来。
乔淑芬的脸上带着一抹假笑,眼中是藏也藏不住的歹毒和阴险。
“勇州,他是你侄儿,你去教训教训他!以后这傅家是要交到你手上的,你不能露怯。”乔淑芬指使她的大儿子去会傅晏辞。
傅勇州心里打着鼓,但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上冲。
这么多人都看着呢,要是他瞻前顾后的,以后的确很难服众。
况且,这次是傅晏辞有错在先,他们都是受害者。
这样想着,傅勇州的脚步坚定了一些。
傅晏辞面无表情地往前走,傅勇州与他的目光对上时,脚步顿了顿。
他迟疑了一瞬后,继续迈步朝前,“阿晏,你来了?”
“滚!”傅晏辞轻飘飘地开口。
“阿晏,安康现在还没有完全度过危险期,我心里真的很难受。大家都猜是你做的,但是我想亲口听你说。”傅勇州对外的形象一向是谦和有礼貌的。
就算是来和傅晏辞对峙,他也是选择了最温和的一种开场白。
傅晏辞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就凭你也配找我要说辞?”
“这里躺着的是我的儿子,我难道没资格问一句原因吗?”傅勇州变得很气愤,但还是与傅晏辞保持了安全的距离。
傅晏辞一步步地往前走,傅勇州便一步步地后退。
就快退到乔淑芬的跟前,傅勇州知道自己不能再退了。
如果自己一首软弱无能,那么母亲说不一定就会瞧不上自己,让老二老三他们上位了。
于是他提起一口气,朝傅晏辞跨了一步,语气也强硬起来,“傅晏辞,今天你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别想离开这里。”
傅晏辞冷笑一声,抬脚将傅勇州踹飞。他的动作迅猛而狠辣,杀气浓烈,让人感到一阵寒意。
傅勇州倒在墙角,痛苦地喊了起来。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