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往事,凌浅月的眸子里是带着怨恨的。
十八岁的凌浅月,继承人父母的绘画天赋,不仅在国画上有极高的造诣,还对油画有了很浓厚的兴趣。
为了追求纯粹的艺术,她申请了佛罗伦萨美术学院。
经过一系列的考核,她得到了入学通知书。
在这里,她驰骋在艺术的海洋,度过了非常纯粹的两年。
她在这里也结交了一个很好的朋友,叫程娇。
程娇是京都人,家里条件一般,但是很有绘画的天分。
凌浅月与她成为朋友后,在物质条件上对她多番照拂,让她也一起过着富家女的生活。
放假期间,程娇邀请凌浅月去京都给她过生日。
凌浅月来到京都后,程娇和他男朋友很热情的招待了她。
他们带着她逛了很多景点,在凌浅月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带她出去玩。
他们来到京都那时候最出名的一家酒吧会所,三人进了包间后程娇的男朋友就先离开了。
两个姑娘在这里嗨歌喝酒,程娇喝多了,一阵狂吐。
“娇娇,我扶你去沙发上休息。”凌浅月把人扶起来,从洗手间出去。
才踏出去,就看到了程娇的男朋友带着三个人进来了。
那三个人一进来,眼珠子都黏在凌浅月的身上。
程娇的男朋友去扶起她,“怎么喝这么多?”
程娇迷茫着睁着眼睛看他,然后又把目光看向别处,就看到了陌生的三个男人。
她看到他们对凌浅月打量的目光,跌跌撞撞的过去把凌浅月拉在身后。
“你们谁啊?我不认识你们。”程娇对三人说。
“都是朋友,我叫来一起玩。”程娇的男朋友回。
“你们自己玩吧,我们走了。”程娇拉着凌浅月往外走。
她一边走一边叮嘱,“浅月,我预感不好,一会儿咱们被逮住你就使劲儿往外跑,别管我。”
凌浅月蹙眉,“你男朋友怎么会和这些人玩?”
程娇:“我出国两年,只怕他学坏了。”
凌浅月看到地上横七竖八的倒着自己的保镖,心中警铃大作。
看来她是被盯上了,而对方早有准备。
才跑出去几步,包间里的人就追了上来。
程娇的男朋友抱着程娇,另外三人就一起来拉扯凌浅月。
“浅月,跑啊!跑!”程娇被男友死死抱着,她大喊。
凌浅月从小被家里保护得太好了,有什么事保镖都会冲在前面。
现在她面临如此境地,除了拼命奔跑,就只能喊救命了。
她正往前面跑着,忽然从一个房间里伸出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只听“咔嚓”一声,门被关上了。
捂着她口鼻的那只手上,拿着一块做了手脚的布。
凌浅月在昏迷之前,看到了包间里有4个男人。
等她再醒来,人己经在一条大船上了。
她身体被绳子捆绑着,浑身疼痛不己。
她掀眸一看,看到一个花臂男正在撕开槟榔包装袋,准备吃槟榔。
凌浅月警惕地问:“你是谁?”
花臂男朝着自己嘴里扔了块槟榔,“这就醒了?我还以为你要靠岸才醒呢。”
“你要把我带去哪里?你是谁?”凌浅月惊恐地问。
“我就是一跑码头的,有人给了我钱,让我把你送去岛上。”花臂男摆了摆手,“什么也别问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做我们这行的,人和物品都是是货,我不管货的来源,只负责送上岸。”
凌浅月又问了好几个问题,但是花臂男还是那句话,“别问我,我就一送货的。”
凌浅月没有被虐待,在大船上一天一夜,该吃喝的时候有热菜热饭,说要上厕所也有女人来陪伴。
只是临下船的时候,花臂男来客客气气地说:“小妹妹,按照行规要套头套,咱守个规矩成不?”
凌浅月也没有挣扎,配合的戴上了头套。
她本来想记路的,可下船后上车就七拐八拐的,乖了三个多小时才停下。
等再把头套摘下来,己经被锁在了一个房间里。
她打量这里的环境,住宿风格并不像是国内。
但是她又没办法联系上别人,什么消息都无法获得。
这个房间有卫生间和浴室,一天三顿准时有人送来。
一个月后,来了一个医生,一看像是南亚那边的长相。
他给凌浅月抽了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