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家拿着金葫芦就冲了出去,却扑了个空。
那个人早就不见了人影?
“人呢?”赵管家急切地问。
保镖:“他接到一个电话后就走了。”
赵管家跺脚,“你怎么不把人给我拦着呢?”
保镖打趣,“不会是赵爷爷的亲儿子,而非干儿子吧?”
赵管家叹气,“你可别胡说,我老婆知道了能要我的命。”
没见到人,赵管家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他悻悻地走回自己的房间,盯着那个金葫芦,眼泪一串串的掉。
佣人们扒着门看他,“啧啧啧”的感慨起来。
“看赵管家哭的这个样子,那个小淮绝对是他亲儿子。”
“哎,赵管家肯定今晚要爬到屋顶喝酒了。”
“我看不一定,他己经大半年没爬了。”
“要不咱们打赌?”
“走走走,去客厅下注去。”
……
一群人笑嘻嘻的下了楼,赵管家无奈一笑。
这些臭小子,真是够了。
竟然拿他的痛苦来当赌注,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
金葫芦是赵管家第一次来到傅淮州身边照顾他,送他的生日礼物。
这个金葫芦花了赵管家好多钱。
他见不得傅淮州这么可怜,忍不住想照顾这孩子。
本以为傅淮州娶妻生子后好日子终于到来,却不料在国外出车祸丧了命。
更可怜的是,傅淮州的尸体被大火烧毁至今未能回家。
尸体没了。
尸体没了?!
赵管家“噌”的一下爬起来,眼睛发亮。
他大笑起来,“没有尸体肯定就是没死,一定是这样的!”
“我的淮爷啊,他一定是成为植物人,最近醒过来了。”
“他一醒过来就来找他的老婆孩子。”
“他一定吃了很多很多的苦,才从国外来到夏园的吧?”
“呜呜呜……我的淮爷啊!”
赵管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哭声惊动了黎漾。
黎漾出来,问过江燕情况便下楼。
她敲门,“赵爷爷,我能进来吗?”
赵管家抹了一把眼泪,回答道:“少夫人,请进。”
他说完就低声嘀咕,“是我哭的太大声了吗?少夫人在三楼都听到了。”
黎漾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他红彤彤的眼睛。
她秀眉一蹙,声音柔软,“赵爷爷,您怎么了?”
赵管家趴在地上,袖子因为擦眼泪湿了一大片。
他眼睛本来就很小,又是单眼皮。现在哭得太惨,所以看起来又肿又红,只剩下一条缝。
“少夫人,我没事儿。我就是抽疯了,哭几场就好了。”赵管家笑着解释。
黎漾看着他牵强的笑容,又看到他惨烈的哭相,知道事情没他说的那么轻松。
“赵爷爷,我们说好了的,你是我的嫡长佣。你有心事怎么能不跟我说呢?你是不是想跳槽了啊?”
黎漾故意做出气呼呼的样子,一张软白的小脸鼓起来,看起来很惹人怜爱。
赵管家一听吓得忙站起来。
这悲伤事小,把工作搞没了那就是大事儿了。
他举起手来,“哎呀呀,老奴誓死追随少夫人,我是你永远的嫡长佣。”
黎漾:“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赵管家沉默一瞬后,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毕竟这件大事,迟早要告诉少夫人的。
“我怀疑,咱们淮爷没死。”
“淮爷?”
“就是傅淮州,咱们傅爷的亲爹,你的公爹。”
黎漾杏眸瞪圆。
阿晏哥哥的爸爸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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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傅晏辞和夏云落地G国,崔灿在出机口等待,迎接他们。
傅晏辞和舅公崔灿拥抱,“阿晏,多年不见,现在你给我的感觉变了。”
“温和了许多是吗?”傅晏辞弯唇。
“是温和了。”崔灿拉着他转了一圈,“成家了就是不一样,都是你老婆的功劳。”
提到黎漾,傅晏辞的唇角弯起,心里暖乎乎的。
崔灿又和蔼的看向夏云,“阿云,这些年你辛苦了。”
夏云微笑,“你和阿晏都把我保护得很好,我不辛苦。”
江胤江燕兄妹,就是崔家养的家生子保镖。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后,才一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