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也没有老年痴呆。原来是心眼子多,每天都在锻炼大脑。
黎漾抬头看向傅晏辞,声音里带着恳切,“阿晏哥哥,不要和钟家交恶,那可是我外公一辈子的好朋友呢。”
傅晏辞抬手抚摸她的后脑勺,“乖乖,不会的。我让钟家割地赔偿就行。”
高老立马跳出来拒绝,“不行不行!割地赔偿那是不要脸的男人做的。你见过哪个男人,让老婆牺牲来换取利益的?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
傅晏辞提起一口气,很想给这老家伙一拳头。
蹬鼻子上脸!
主意是他出的,现在又不行了。
黎漾解释道:“现在生意多难做呀,我就掉了个水,就可以割地赔款,这不是天大的好事吗?对吧?”
傅晏辞很心疼。
小家伙就是这么善解人意,还把自己的牺牲当成了谈资。
傅晏辞低头亲吻她的眉心,“乖,我会处理的。你不会白白落水,这件事不会这么揭过去的。”
黎漾说:“我想见见钟艾。一切等见了她,再做定夺!”
傅晏辞点头,“好,都听你的。”
另一边。
高景行给钟艾接了骨,她现在己经能活动自如了。
他冷冰冰地对钟艾说:“你回澳城吧,以后我们也不要见面了。”
钟艾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不知道黎漾是傅晏辞的妻子,我以为她喜欢你。黎浩泽说黎漾脾气大又害了人,我就想着替天行道。我也没想淹死她,就想教训教训。”
高景行冷漠地说:“我是看在钟老是我爷爷好兄弟的面子上,才答应让你住在我家里的。现在我知道你不是心地善良的人,也容不了你。你走吧。”
钟艾一听,如遭雷击,天塌了。
她一把抓住高景行的胳膊,“高景行,我不走,我要嫁给你!”
高景行冷嗤,“嫁给我?你还是想想能不能活着吧!”
钟艾松开手,“你什么意思?”
高景行:“没有人可以欺负了黎漾,还能在傅晏辞的眼皮下全身而退的!整个钟家,可能都要陪葬!他有这个实力,你知道的。”
钟艾一听,犹如万丈高楼一脚踏空。
她脚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可一抬头,就看到了江燕那张阎罗王一样的脸。
江燕眼神一凛,冷飕飕地说:“傅爷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