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猛把手里的人随便一甩,曲县令顿时跟脱水的鱼一样开始大喘气。~e~z?k/s,w·.?n~e^t*
杜猛指着陈将军道:“现在敢叫我兄弟啦?”
“杜兄弟开玩笑呢,你一直是我兄弟呀!”陈将军尴尬地笑着。
“行,那兄弟拜托你一件事!”杜猛笑了一下,“我要去京城一趟,家里的这些人你给我看好了,要是有一点闪失,我唯你是问。”
“啊?”陈将军愣住了。这个节骨眼,你去京城做什么,自投罗网么?
“不,我是让他们感受一下,西戎人曾经经历过的痛苦,以及他们那十二万两银子花得值不值?”
“你的意思是……”陈将军都有点不敢想。
“你把京城里弹劾我的官员列一个清单给我,然后我需要他们的籍贯,住址。”
“你……”
“你就说给不给吧?”杜猛抱着胳膊,满眼都是你敢不给,我定会让你好看。
“给给给!”反正是死道友不死贫道,陈将军只好点点头,答应了这事。
不过他也知道,杜猛这一去,只怕真的要天下大乱了。
“兄弟,我知道的都给你了,不过你听哥哥一句劝,悠着点啊。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陈将军殷殷劝道。/x?i`n_k′a!n-s′h!u?w,u..*c^o,m_
“明白,我又不傻,不会做绝的。”杜猛说道。
拿着陈将军给的资料,杜猛笑着道:“后会有期!”说完就扬长而去。
曲县令捂着肿胀的嘴,“太嚣张了,太嚣张了!”
“这算什么嚣张,他嚣张的样子你就算没看见过,总也听说过吧。凭一人之力,让西戎跟他谈判,送他十二万两银子只求让他离开,你还不知道他嚣张么?”
“他为什么去西戎?”
“因为西戎派人烧了他的地。”
“那完了,如今我们不但撸了他的官职,还打算把人送给西戎赔罪,这可要把天都要捅破了?”
“可不是咋的!”陈将军长长叹了口气。
杜猛确实没有客气,他这次就是冲着捅破天去的。
绥州和延州。尤其是延州盛产一种黑油,稍微提炼之后,就是著名的猛火油。
他直接去延州府库里,把他们库存的八百桶猛火油全部劫走了。
然后绥州府衙着火了,烧了整整一座官仓外加知府的后衙。
接着就是韩城,韩城的白家就是弹劾杜猛的人之一,然后就是全府都被烧成了白地,可以说是片瓦无存。.k¨a*n′s~h¨u+q+u′n?.¢c,o?m/
当然在放火之前,他给了他们逃出去的时间。
再然后就是泾州。泾州何家可是大官,官居礼部侍郎,算得上位高权重,是泾州的名门望族。
当杜猛走到何家的大门前喝令何家人全部退出去,他要烧毁这里的时候,何家的看门人都笑翻了。
“哈哈哈哈,这里有个疯子。”说着就提着棍棒出来大人。
杜猛手从背后拿出,赫然提着一只黑桶,跟着就往门上泼去。
“不好,是猛火油,这疯子说的是真的。”那些门子也是有点见识的,闻到味道就知道是什么了。
杜猛拿出一个火折子,顿时吓得那些人全部尖叫起来。
“不好,这疯子真敢点火!”话音刚落,杜猛的火折子已经飞了出去,顿时火油上冒出一抹蓝幽幽的火焰,跟着就猛地爆了开来。
“着火了,快来人啊,救火!”门的门子大喊着救火,而杜猛已经趁着这个机会冲了进去,直接往大院深处冲去。
他不是没办法偷偷潜入来放火,而是就想把事情搞大。
何家大院的最里面,就是何家的祠堂。杜猛的目标,就是要把他何家的祠堂给烧了。
“何家的人听着,何嘉祥毁我前途害我性命,那我就要你们何家,还有所有针对我的人,都付出惨重的代价。”
说罢一桶火油泼在何家祠堂所有先祖的牌位上。
然后就在何家一众老少男人惊恐的目光里,火光熊熊燃烧,那些木头牌位就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
“列祖列宗啊!后世子孙不孝啊!”何家当代族长,七十六岁的何老爷子跪在祠堂前大哭出声。
而此刻祠堂大火已经把所有人都逼了出来,众人拉着几位老人仓皇往后面退去。
杜猛手里拎着四支火把,冷笑着看着下面的何家人,“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告诉何侍郎,我还回去京城找他,让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