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往那边偷跑了。”说话的人有点着急。“而且那边还真的分地给他们种,这样下去,以后就没人给我们种地了。”
贺郡守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那不简单?你也减租子,减到跟他一样,那人不就不跑了?”
“这……”说话这人哑声了。
他要是想减租,那他还需要跟贺大人说么?
“你也别看我,我什么也做不了。”贺郡守叹道:“那镇海侯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们也听说了。要是不理他还好,要是敢招惹他,他不但会让你一家不得安宁,或许还会让你生不如死。
要是惹火了他,他也跑你家里去杀人放火,你先掂量掂量你挡不挡得住吧?”
贺郡守这话一说,在座的几人全哑火了。
杜猛还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成了鬼见愁,那些资深官员其实都挺怕自己的。
而柴县令却不同,他觉得目前的日子才是自己来到镇海县最好的日子。
杜猛不但改了民税,也把商税都改了。
既然他收了税,那如今镇海县衙的工资就不再自负盈亏,而是从杜猛这边走账。
他们终于可以足额拿到自己的薪水了,包括柴县令也是。
把土地改造之后,杜猛开始对码头下手了。
实际上镇海和宁海两县,是东海郡的海上门户。从南方来东海的船只,都是要在宁海靠岸的。
但宁海县的码头说实话早就年久失修,根本不适合停靠大型海船。
真正说起来比较好的港口,倒是镇海县这边更好一些。
杜猛决定在镇海县重修码头,同时修筑镇海连接东海的官道。
只要把这条路修好了,就能把镇海县的商业搞活起来。
修路修码头需要钱,而他在灭了镇海各大家族的时候,抄到不少银两,如今正好取之于民用之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