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猛抱过孩子,一手牵着羞涩的冯珂回到别院。·y,p/x?s+w\.,n\e_t~
窦国公听到他回来,过来看了一眼,见人家小两口柔情蜜意蜜里调油的,嘿嘿笑了一声就退了回去。
杜猛虽然急,但也没有到白昼宣淫的程度。回到别院就松开冯珂的手。
冯珂含羞说道:“你这一路累坏了吧?一会吃过饭先洗一个澡,在好好睡一觉再说其他。”
“嗯!都听你的。”杜猛笑着说道。
他回来得急,厨房的菜也跟平常差不多。但杜猛吃得很满意,毕竟这一个月来风餐露宿的,哪有在家里舒服。
吃过饭之后,杜猛就进了浴室去洗澡。冯珂犹豫了很久,还是拿着毛巾进去帮他擦身子。
当然,事情跟她预想的差不多,两人都是久旷之身,这一赤裸相对,自然犹如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本来只是想随便洗一下就行,结果这一洗一个时辰就过去了。
屋里的那些仆妇都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主家这个时间会做点什么,于是把孩子们都带在外面,把空间留给他们二人。
杜猛换上新衣之后,神清气爽地走出浴室,身后是羞涩的冯珂。
“都怪你,回头让人家怎么见人?”她轻声地含羞埋怨道。~1~8,5.t`x,t-.!c¢o¨m^
“嘿嘿,说得这么无辜!”杜猛笑话她道:“若是你没有什么想法,干嘛要在我洗澡的时候进来。既然要进来,应该会想到会发生什么吧!”
“讨厌,不要再说了。”冯珂更加羞涩起来。
“是是是,不说了,等晚上咱们再……”杜猛在她耳边低语,羞得她娇嗔不已。
“回侯爷,窦国公来了!”下人远远地回禀道。
“知道了,就来!”杜猛扬声说道。
“镇海那边如何?”窦国公含笑问道。
“挺好的!”杜猛点头。“毕竟是两县之地,可供活动的范围更大。尤其是还面朝大海,可以组船队前往海的那一面。”
“那你的意思,是准备全面发展镇海那一边了?”窦国公看着他。
“嗯!那边的前景更好。虽然这里也不错,但我不能两头跑,这只会让两头都无法兼顾。”杜猛看着眼前的别院,不禁叹了口气。
他很喜欢这个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是他亲自建起来的。如果他走了,只怕慢慢就又要荒废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有的时候,就是要学会取舍。~x/w+b!b′o¢o?k_..c/o`m,”窦国公叹道。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搬?”他再次问道。
“秋收之后吧!”杜猛说道:“到时候会有足够的时间搬过去。而在明年开春的时候,还不耽误新过去的人们耕种。”
说话的功夫间,冯老爷子和冯羡青也过来了。听杜猛说他们要搬走,一时也沉默起来。
“可惜我现在还是待罪之身,不然的话……”冯老爷子叹息道。
“这不是问题!”杜猛笑了起来,“我待我岳父一家去镇海,就不信谁敢跟我叽叽歪歪?”
“可这总会成为你的把柄!”冯老爷子不想给晚辈们添麻烦。
“我的把柄太多,就怕他们手太少抓不过来呢。”杜猛大笑。
“你们回头慢慢准备吧!等咱们秋收之后,就一起出发去镇海。”
既然准备要走,那杜猛就打算把这里的产业处理一下。水坝,水力作坊,土崖村的烧砖窑,灰窑,还有滴水崖村里面的煤井。
这些可都是能生金蛋的金鸡啊!
当初他买这里花了六千两银子,如今要卖的的话,翻十倍也是不愁卖的。
他在白城跟陈将军聊过此事。陈将军就叹道:“杜侯爷,我真是舍不得你走啊!你说我们兄弟在这里这几年,是不是合作得不错。你说你一下子就跑到东海那边去了,天长路远的,以后想见你一面都难。”
说着说着,这人还哭起来了。
杜猛嘴角付出一抹浅笑。陈将军哭,可不见得就是真的舍不得他。这人的情商高会来事,总是要让你舒舒服服的。
“既然真把我当兄弟,那就好好帮我打问一下,给我寻个好买主。”杜猛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我可是认真耕耘了几年,也有了感情,可不想交到那些不靠谱的人手里,毁了我几年的心血。”
“知道!”陈将军抹了一把泪,“你放心,我一定替你好好问问。对了,你想买多少银子。”
“六万两!”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