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乐呵呵地将此事当作谈资,四处传播。
“你听说了吗?那个昨天被罚的易中海,竟然是和曹魏同住一个院子的。这易中海在院里还挺有威望。”“这种人怎么还能管理院子?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听说昨天易中海被扣掉一年工资,这笔钱都奖给了曹魏。昨晚,易中海还带着傻柱去曹魏家,想让他把钱退回来呢。”“这易中海的人品也太差了,工作不认真,被罚都不肯认账。”“不仅如此,听说昨天两人还动了手,幸亏曹魏没有吃亏。”“这易中海简直不可救药,连傻柱都不是什么正经人,两人狼狈为奸。”午餐时分,易中海总觉得食堂里的人在窃窃私语他的事,时不时有人投来厌恶的目光。傻柱那边也是一样,总有好事者问起他脸上伤痕的由来。对此,傻柱自然不能实话实说,这般丢脸的事怎好出口。他只好含糊其辞,敷衍了事。直到下午,易中海才在车间里听说了此事。昨日的事件被公开了。易中海眉头紧锁,思索究竟是谁泄露的消息。曹魏和老二都有可能。但最有可能的,是刘海中无疑。昨天刘海中回到四合院便四处宣扬自己的遭遇,今日自然也不例外。这老刘居心不良,借机打压自己。但若易中海这般轻易就被扳倒,那他也枉称易中海了。易中海并未对之前的事情多做思考。在院子里,他的威望依然稳固,不会因为某些小事就被撼动。院内仍有众多支持者,聋老太太更是坚定地站在他这边。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聋老太太不倒台,他自己不主动退出,老二的地位便难以撼动。在工厂里,易中海的形象彻底崩塌。但他已决心“改过自新”,打算暂时保持低调,专注于工作,以期改善个人声誉。四合院内,刘海中同样忙碌,频繁活动试图削弱易中海作为长辈的影响力。然而,正如易中海预料的那样,院内有聋老太太、不拘小节的傻柱以及擅长耍赖的贾张氏等强势人物,加之易中海涉及的问题多与工厂有关,其地位虽有所摇晃,却并未动摇根本。刘海中的计划注定失败。傻柱挨了曹魏一顿教训后,变得安静了几日,不知是否在策划某种报复。易中海也未再提钱的事,可能是蓄势待发,也可能另有打算。对此,已成为副主任的曹魏只是淡然一笑,静观其变。若他稍有动摇,便不再是曹魏。李怀德主任兑现了杨厂长承诺的易中海全年工资。除了这笔钱外,还包括手表票补贴的八十元,总计一千零九十四元。尽管易中海每月除基本工资外还有其他补贴,但这些均是他通过辛勤工作后获得的额外奖励,并未交给曹魏。因此,曹魏仅领取了易中海每月八十多块的基本工资。李怀德开具条据,曹魏前往财务领取,没想到一次竟领到近一千一百元,这感觉确实令人欣喜,仿佛一夜之间暴富。曹魏领到系统奖励后,加上原有的个人资产,总计两千三百余块。如今一次性领取了一千一百块,相当于增加了一半的总资产,算是骤然富裕。而这一举动也让易中海在接下来的一年内,除每月补贴外再无其他收入来源。不过此事与曹魏并无太大关联,毕竟这些钱已是定局,易中海难以取回,连一丝机会都没有。经历过刘海中散布谣言的风波后,厂里的几位领导对易中海有所顾忌,差点要找他谈话。此后,易中海变得谨慎许多。与此同时,近期还有另一重要事件发生:娄晓娥进入轧钢厂工作,并在四合院后方分得一套住房。尽管这套房面积不大,却是独立门户,居住环境远胜于四合院内的拥挤格局。阎埠贵最先注意到此事,某天他在门口守候时,意外见到娄晓娥骑车而来。尽管娄晓娥已与许大茂离婚,但毕竟曾同住一院,关系不至于完全决裂。然而她为何仍骑行至四合院附近?阎埠贵满心疑惑,遂上前询问:“娄晓娥,你怎会来这里?你不是和许大茂离婚了吗?莫非是来找他的?”娄晓娥笑答:“三大爷,我并非来找许大茂,我现在就住在四合院后面的那间小别院。”“小别院?”阎埠贵惊讶不已,“那院子不是闲置多年了吗?”阎埠贵清楚记得,此院原住户因工作调动迁走已有三五年之久。近两年来,家中长子准备结婚急需住房,他曾多次向街道申请将此房转给儿子阎解成,却始终未获批准,称其家庭不符资格。不想如今竟直接分配给了娄晓娥。“嗯,我如今在轧钢厂工作了。因我独立户口且无住处,单位便将这房子给了我。”娄晓娥说明情况。“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